像快不行了,醫生說需要緊急手術,但是需要公司出面擔保...”
換做從前,我一定會立刻飛奔過去。
但現在,我只是輕描淡寫地說:“好,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來。”
等我真正到達醫院已是深夜。
病房里,陸微然面色慘白地躺著,看到我時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毒。
“蘇總可真忙啊。”她咬著嘴唇。
我假意愧疚地握住她的手:“抱歉,公司那邊出了點狀況。”
聽到這話,她眼神一亮:“是合同的事情嗎?”
她趕緊掩飾自己的失態:“啊...我是說,事情嚴重嗎?”
我搖搖頭:“還在處理。對了,身體怎么樣?”
陸微然扯出一抹虛弱的笑:“醫生說沒什么大礙,靜養幾天就好。”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那就好。”
只是,這場戲,怕是要落空了。
7
離開醫院后,我直接回了家。
剛躺上床,身心俱疲的感覺就瞬間將我淹沒。
這段時間的精心布局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
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生怕一個疏忽就前功盡棄。
但好在,棋局正朝著預期的方向發展。
然而沒等我閉眼休息,陸嶼辰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暮雨!快來醫院!”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慌亂,“微然...微然失控了!”
緊接著,一段視頻發了過來。
畫面中的陸微然跪在醫院走廊上,正在撕咬一只活生生的實驗用白鼠。
周圍的醫護人員和病人都嚇得四散奔逃。
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陸嶼辰的表情——他看著陸微然的眼神里不是恐懼,而是一種難以掩飾的饑渴。
等我趕到醫院時,警方已經封鎖了整層樓。
陸微然蜷縮在角落,渾身的鱗片根根豎起,像一只戒備的野獸。
任何試圖靠近的人都會引來她的低吼。
就連陸嶼辰也不敢貿然接近。
她嘴角還掛著血跡,指甲已經完全異化成利爪。
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按理說這種情況應該立即強制就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