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卻要嫁過來。
“怎么你沒爹沒媽,沒人心疼你嗎?”
于是剛剛無論我怎么羞辱的人,現在卻兩眼發怔,眼眶通紅。
我哥像是忍無可忍,狠狠扇了我一巴掌。
“夠了,這是我第一次打你,我沒給你做好榜樣,給我關小黑屋禁閉去。”
看到嫂子眼里的淚水,我眨了眨眼,沒有繼續攻擊她。
下午兩點,窗戶被小石子敲了三下,我偷偷爬了出去。
“姐,你讓我摧毀村里的小山包這件事干得怎么樣?”
話剛說完,嫂子就從旁邊走出來。
未來嫂子拜訪前一夜,我媽就開始念叨。
“明天你們就好好表現,這不僅是我們家的金疙瘩,還是全村人的希望。
“要是誰敢弄砸了這門婚事,仔細我扒了他的皮。”
豬圈的豬都被我捂上了嘴巴,害怕的富家小姐沒聽過豬叫害怕。
甚至我爸都發話了,“人家可是富家小姐,咱們家女人不能上桌這規矩,可不能讓人知道。”
可為什么爸爸對一個尚未見過面的人,都如此慈愛?
想起我冬天因為洗碗做飯日日生瘡的手,而嫂子過來,只需坐著,像被祖宗一樣對待。
我的心里充滿怒火。
見嫂子眸光閃爍,我踢了下腳下的石子,擰眉嗤笑。
“怎么,被你聽到了?想要跟我媽去告狀嗎?或者是我哥?”
我突然想起身上的一道道疤痕,懇切勸她。
“看到沒?他們遠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和善,你要是嫁到這里,會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她皺皺眉,“那你痛不痛啊?我跟他們說去。”
“呵,你是想我再被打一頓嗎?”
見她沒有上鉤,我立馬撕碎自己和善的偽裝。
結果就迎來爸媽的棍棒教育,我哥還理所當然。
“棍棒底下出孝女,這是農村人教孩子的方法,鵲鵲,你最好不要干預。”
嫂子眉心閃過一絲不忍,我忍不住譏諷。
“用不著你貓哭耗子假慈悲,你就是虛偽,你別得意,我決不允許你嫁到我們家。”
我哥直接一巴掌扇過來,“安小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