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氣拽著慕瑤開車來到了準(zhǔn)備的婚房,這是一棟獨(dú)棟別墅,平時(shí)由管家專門打掃。管家見他帶別的女人來,趕緊退了出去。
其他傭人壞笑著小聲聊天。
“沈少和慕家二小姐玩得越來越大膽了。”
“在婚房里這么玩兒,也不怕未婚妻知道了傷心。”
“怕什么?那樣單純的女人給幾句好話就哄住了。再說,沈少這么有錢,守著一個(gè)女人多沒意思。”
慕暖的靈魂突然不適,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聞到了空氣里一股特殊的腥味兒,嘔吐感再次襲來。
原來除了她以外,所有人都知道沈懷瑾和慕瑤的關(guān)系,有那么一瞬,她想拿著一把刀架在沈懷瑾的脖子里,問他到底為什么這么做。
但剩下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人不應(yīng)該把所有的精力都傾注在一個(gè)男人身上。
她原本有自己的事業(yè),卻為了沈懷瑾甘愿當(dāng)起了金絲雀。她要活下去,以前的真心就當(dāng)全部喂了狗,余生一定不能再虧欠自己。
慕暖再也不想看見這些人了。
慕瑤還以為沈懷瑾要對她做什么事,誰知他開了兩瓶紅酒,咕咚咕咚全部喝了下去。酒勁兒上來他歪歪斜斜仰躺在床上,嘴里喃喃低語。
慕瑤湊近屏住呼吸,頓時(shí)臉色煞變。
沈懷瑾嘴里一直在喊慕暖。
她氣得跺了兩下腳,恨得牙齒咯咯響。
慕瑤看向衣柜里精美的睡衣眼睛一亮,她拿在手里反復(fù)摩挲,然后迅速換上。
她婀娜的身段貼近沈懷瑾,胳膊環(huán)抱住眼前醉醺醺的男人。
男人也伸手?jǐn)堊∷难硎净貞?yīng),慕瑤欣喜。
可下一秒,她整個(gè)身體被沈懷瑾踹了一腳。
“你不是阿暖,她身上不是這個(gè)味道。”然后睡死了過去,任憑慕瑤怎么撩撥都沒反應(yīng)。
最終慕瑤泄氣,她起身來到客廳把一整瓶紅酒淋在了慕暖和沈懷瑾的結(jié)婚照上。
“為什么你都走了,沈懷瑾還是對你念念不忘,連你身上的味道都記得一清二楚。”
“姐姐,我說過只要是我想得到的東西,千方百計(jì)也要奪過來!”
“對了,懷瑾哥哥生病住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