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肯定也是另一個的錯,我一定會嚴厲教訓他!”
我渾身發冷,一瞬間想到了他在手術里,看著兒子的嫌惡眼神和冰冷神色。
如果兒子真的被他們搶走,一定會被折磨死的!
不行,我絕不能讓孩子吃苦受罪。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回憶起了死前的痛苦,腹部傳來一陣劇痛。
我臉色一下就白了,慌張扯了扯徐墨的衣袖。
“老公,我肚子好痛,你能不能幫我看下?”
徐墨不耐煩地用胳膊肘頂開我。
“別裝了!這一天打掃家里燒菜做飯,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親戚們更是奚落我:“這里不是春晚電視臺,沒人愛看你表演。”
四周立刻傳來此起彼伏的嗤笑。
我臉漲得通紅。
岑曉柔朝徐墨撒嬌,說她這幾天吐的厲害。
徐墨又心痛又急,問她想吃什么。
“蘇晴,你趕緊去廚房做曉柔愛吃的菜!”
我拼命忍著胸口的難受,慢慢站起身。
反正就快離婚了,只要熬過今晚就好!
進廚房沒幾分鐘,岑曉柔就走了進來。
明明不會做菜,還硬要在我身后指手畫腳。
我實在心煩,借口說廚房里油煙大,不用她在這操心。
岑曉柔卻溫柔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我可不止是教你做菜,我這是在幫你做胎教呢。”
“你現在伺候我,以后你的孩子才能伺候好我兒子呀。”
就算我再怎么想忍到離婚,也受不了她這樣貶低我孩子。
見我哐當一聲把鏟子摔在臺面,岑曉柔“哎呦”了一聲。
她勸我別那么大火氣。
“當媽媽的脾氣這么差,孩子萬一也是個超雄怎么辦?”
聽到她這樣詛咒我的孩子,我氣得渾身都忍不住發抖。
小腹也越來越痛,一陣陣宮縮讓我快要站不住。
岑曉柔卻走上來,笑我裝得真像。
“臉都白了,你不去演戲真可惜。”
“可惜徐墨不會心疼,只要我一個電話,他隨時隨地都會丟下你趕到我身邊。”
她說的沒錯,兩年前我高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