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隊的人都說,梅若雪愛慘了我。
我體質特殊,直接接觸會過敏,很難有孩子。
梅若雪為了保護我,每次同房都讓我戴雙層防護措施。
更舍不得我被她家人為難,當眾宣布自己不孕不育,她也不稀罕孩子。
她沒錢進行科研事業,而我需要收集這個時代的數據,便隱瞞身份包下她整個團隊。
卻在給她送飯時,聽見她同事的調侃:
“雪姐,你們昨晚是開了一夜的“小會”嗎?聲兒都喊啞了!”
梅若雪笑踹她一腳,表情回味:
“別嘴賤,小心我今晚叫你一起!”
我心如死灰,聯系上未來世界的同事:
“我想回去了。”
同事親切的聲音響起:
“OK,時空飛船會在情人崖底等你。”
“時間,五天后。”
……
梅若雪的手伸進段小嚴的褲子,語氣曖昧:
“手冷,暖暖。”
最近辦公室供暖出了故障,其他人抱著熱水袋,羨慕地嚷嚷:
“還是咱們雪姐艷福不淺,我也想這么暖手。”
段小嚴驚呼出聲,臉上的表情卻是享受極了。
他們太過投入,沒發現我就在窗外。
梅若雪情動,直接將段小嚴摁倒在一旁的實驗桌上。
段小嚴摟著她的脖子,語氣風騷:
“雪姐,你凍著人家了,你在家也是這么跟你老公取暖的嗎?”
梅若雪冷冷地俯視她:
“我說過吧,不要在做這種事的時候提到阿川,會臟了他的名字。”
“阿川最怕冷,我能舍得?”
段小嚴撇撇嘴,梅若雪突然玩味地笑了,手上用力:
“你不過是因為年輕,火力才壯的吧?”
“段,可別讓雪姐小瞧了!”別人在旁邊起哄。
段小嚴一把拉過了梅若雪。
我麻木地舉起手機,錄下這一切后,給梅若雪打去視頻。
她毫不猶豫直起身接聽,屏幕晃動,照著她微泛紅的臉。
我看見她另一只手捂住了段小嚴的嘴,屏幕里的臉笑得溫柔似水:
“喂,阿川,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