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介懷,你我二人以后便要姊妹相稱。」
我被宋心慈這番話驚的頭皮發麻,甩開她的手,開口質問:「你救聞錚?你在何處救下聞錚?你可知聞錚為誰所傷?聞錚習武十余載,你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在能重傷聞錚的人手中救下他?」
我不過輕輕一甩,宋心慈卻猛地后仰,手中的玉鐲拋擲出去,落入太液池中。
聞錚趕忙上前一步,將宋心慈攬入懷中,呵斥道。
「鳴玉,你在做什么!」
宋心慈伸手拽住聞錚衣領,終于落下淚來:「我是犯人嗎?宋姑娘何至如此咄咄逼人審問于我?」
又側頭去看泛著漣漪的太液池,掩面而泣。
「我知你一時難以接受,但事已成定局,此玉鐲是聞夫人贈與我,你不愿接受,何苦將其擲入太液池中?」
我不看她做戲,只盯著聞錚:「你覺得呢,聞錚,你如此聰慧……」
「鳴玉!」聞錚喝止我,眼中泛起掙扎,而后避開我的目光,「去撿回來。」
細密苦澀的痛意從心底泛起,三九臘月,太液池上已結起一層薄薄的冰。
我百口莫辯,覺得一切言語都是徒勞,聞錚不在意真相是什么,他只相信他想相信的。
宋心慈也止了淚,伸手握住聞錚不住摩挲的雙指,輕咬下唇:「算了吧,聞錚。」
聞錚眼中的掙扎消失,語氣暗含警告:「鳴玉,那是我母親的玉!」
聞錚的母親燕云兒慣來不喜歡我,嫌棄我「沒落的宗室」出生,無法給聞錚助力。
當時聞錚為了娶我,生平第二次違逆他的母親,在家中祠堂跪了七日,未進食水,燕云兒無奈接受我,心中卻更恨我。
我不愿與他爭執,只能踩著鞋襪下了太液池。
太液池中池水不深,冰冷的池水透過衣裙,冷意沁入骨髓,連腳踝的疼痛都被冷意消弭。
我彎腰將手伸入冰冷的太液池,摸索著向前,良久才摸到冰冷的玉鐲,
當我蹣跚著爬上岸,離開水的瞬間,寒風襲來,被水打濕的褲腿愈冷。
冷意與痛意一起襲來,讓我幾乎難以站立。
將手中的玉鐲遞給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