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茹月扶著我在床上半躺,小手貼在我的臉上,轉身拿出幾片藥丸給我喂下。
“那么大的人了,怎么連照顧自己都不會?
“幸虧有我,不然你還要傻愣愣地在外面淋雨,你說你生病了,還怎么參加幾天后的婚禮?”
說著,江茹月眼角泛起了紅,語氣里帶著哭腔。
她最不喜我如此糟蹋自己的身體,每次都會哭著向我撒嬌,讓我好好照顧自己,不然她會擔心。
江茹月是西西里島的教母。在外冷艷高貴不可侵犯,到了我面前,卻成了最乖巧不過的寵物。
我內心嘆息一聲,裝作愧疚的樣子,伸手給她擦眼淚。
脫離世界要付出代價,我的身體開始變得很虛弱,全身都失去了力氣。
感受著生機在這具身體內流失,我輕輕的笑了。
這樣也好,熬過去最后五天,我就能徹底回到原本的世界了。
見我不舒服,江茹月一直陪在我身邊,不停地替我擦身。
我抵擋不住困意,正昏昏欲睡。
江茹月的手機發來語音,而她也不小心按下了播放鍵。
“姐姐,我想你了,現在就想見你?!?/p>
“上次給姐姐親完后,姐姐獎勵我的禮物都用完了,姐姐再來給我一次獎勵好不好?”
語音條戛然而止。
江茹月急忙關上手機,驚慌的看向我。
發現我已經熟睡后,才松了口氣。
許久都沒有動作。
我其實沒睡著,只是身體太虛弱了睜不開眼,但耳朵里一直聽著她的動靜。
江茹月正在和對方打字,手速飛快。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么,她高傲地笑了兩聲,笑聲中擋不住的愉悅。
下一秒她好像注意到了我緊縮的眉頭又,她的笑聲停止了。
她虔誠的在我床邊跪下,親了親我的眉頭,又用手指把它撫平。
隨著她的親吻,我的意識也漸漸消散,沒有推開江茹月的觸碰。
次日醒來,江茹月親自給我做了早飯。
她把勺子伸到我嘴邊,耐心地喂我喝粥。
“身體好點了嗎,早上起來后我給你測了體溫,已經退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