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婦人慢慢品著咖啡,眼神上下打量地審視著我。
這眼神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看向我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她的穿著渾身上下都透露著兩個字,有錢。
我抱著臂靠在座椅背上,是心理學上說的防備姿態。
過年期間的咖啡館十分冷清,但倒是個適合談話的好地點。
路母不急不緩地看著我開口。
“離開我兒子。”
“給你五百萬。”
當然,后面那句是我自己的想象。
有點可惜,她并沒有拿錢來侮辱我。
她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輕蔑開口。
“長得倒是不錯,也難怪他被你迷了這么長時間。”
“只可惜投錯了胎,要是投到哪個富貴人家,還勉強能和我兒子稱得一句門當戶對。”
“不是我想拆散你們,怪就怪你父母沒有能給你足夠強大的出身。”
我心口狠狠一跳,猛地站起來,滿臉不可置信,椅子向后拖發出刺耳的聲音。
“你調查我?”
我深呼一口氣想讓自己保持冷靜。
“伯母,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路母沒理會我的驚訝和指責,只叫來服務員又點了杯白水放在桌子上。
“你這樣的女孩我見得多了,妄想嫁入我們家跨越階級,也不先看看自己到底是個什么貨色。”
我被她這句話氣笑了,同時也明白了她此次談話的目的。
陸母從包里拿出一疊照片。
照片里是路可陶和昨天那個女孩的合照。
照片很多,從幼年到成年,每一張都昭示著他們青梅竹馬的身份。
每一張里面男人和女人親密的動作都表明著他們身份并不簡單。
我雙手緊緊捏著那幾張照片,已經結痂的傷口再次崩開,而我卻恍若未聞。
我嘴角噙著一絲苦笑,內心卻早已經血流如注了。
在來之前,我給自己做了無數遍心里建設。
沒關系的,只要我們彼此相愛,一切困難都能一起克服。
他說謊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我可以等他的解釋。
現在是法治社會,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