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醒來,我將自己泡在畫室里,聚精會神地作畫。
很早之前,我就發現顧盛年和林妍可有親密關系了。
他們甚至會在顧盛年的辦公室里纏綿,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紅印,在落地窗上留下手掌印。
那是我第一次發現,于是我鬧了很多次。
歇斯底里地質問他,把刀子抵在脖子上逼迫他,求他跟林妍可斷了關系。
可他只是冷眼看著我,就像在看瘋子。
在我哭得聲嘶力竭后,他捧起我披頭散發的臉,說:
“詩瑤,這圈子里誰私下沒有養幾個女人,但我除了你只有她一個。”
“你要理解我,我也可以向你保證,誰也動搖不了你顧太太的位置。”
“我希望你也不要去針對她。”
我跪在地上,崩潰痛哭,苦苦乞求:“不,我不,盛年我求你了……”
“我想要的是你只愛我一個,你只有我!”
他溫柔地將我抱起,語氣柔軟溫和,可說出的話卻讓我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詩瑤,我當然愛你,最愛的是你。”
我總是被折磨得像個瘋子,而他每次都瀟灑離去。
他把我關在房間,讓我自己冷靜一下。
多可笑啊。
他出軌了,還要讓我懂事一點,讓我感恩戴德。
我情緒崩潰,撿起砸碎的玻璃劃破了手臂。
看著不停流出來的鮮血,我以為這樣能減輕一些內心的疼痛。
我想過離婚,閨蜜也勸我離開。
毫無疑問,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可我不甘心,明明我和他青梅竹馬的感情,怎么就比不過一個認識三個月的女人。
我試圖用愛意和承諾,來抵御世俗的誘惑。
可顯而易見,他眼里只有新鮮感和能讓他盡興歡愉的人。
我內耗著,煎熬著。
把自己囚禁在回憶之中,困在顧盛年的承諾和編織的美夢里。
在我精神快要崩潰時,閨蜜拉著我去旅行,去看心理醫生,想辦法逗我開心。
旅途中,我學會了用畫畫的方式記錄心情。
后來每當我難過時,就會讓自己沉浸在繪畫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