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緊接著傳來啜泣聲:“皇上……”
聽到這聲音,顧勻頓時(shí)身軀一震,快步下床開門。
“天寒地凍的,你怎么來了?”
景夏頓時(shí)梨花帶雨地?fù)溥M(jìn)顧勻懷里:“您不在,我心慌得很,不信您摸摸……”
說著,她就牽住顧勻的手,移到自己胸前的豐盈處。
顧勻頓時(shí)呼吸一窒,輕斥道:“小妖精,朕今日應(yīng)了皇后的……”
話沒說完,就被景夏用玉手捂住了嘴。
“皇后娘娘最是大度,想必不會與我計(jì)較的。”
她雖語氣謙卑,可看向我的眼神卻滿是挑釁。
顧勻掐住她的纖腰揉了揉,我便知道他變了心意。
我拾起外衫披在身上,淡淡道:“皇上去吧,來日方長,臣妾可以等。”
顧勻歉意地看了我一眼:“念真,改日朕一定補(bǔ)償你。”
說完,他就打橫抱起景夏,疾步離去。
我倚在門口靜靜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
染冬擔(dān)心地上前為我加了一件披風(fēng):“娘娘,您為何不留下皇上?”
聞言,我輕笑出聲:“想走的人,你留不住。”
“放心吧,他總會回來的,本宮等得起。”
第二日,我沒等來景夏的炫耀,反而等來了她被禁足的消息。
昨夜之事被傳到太后宮中,爭寵爭到正宮的頭上,太后自然不能容忍。
太后之命,就連顧勻也不能忤逆。
最重要的是,春獵將近,此時(shí)被禁足,景夏可就不能伴駕了。
一切都在按我的計(jì)劃進(jìn)行著,顧勻也遲早會是我的囊中物。
正月底,帝后儀仗出發(fā)。
意料之中的,顧勻只帶了我一人前往。
我出身鎮(zhèn)國將軍府,不像其他女眷只坐在帳篷里品茗。
顧勻準(zhǔn)備出發(fā)時(shí),我也穿著一身紅色騎裝,翻身上馬。
迎上顧勻訝異的目光,我挑眉一笑,率先抽了一馬鞭,揚(yáng)長而去。
整場狩獵,顧勻的眼神都沒有從我身上移開。
尤其當(dāng)我射中一條白狐時(shí),他眼中的炙熱到達(dá)了頂峰。
這一晚,我們?nèi)缌一鹋胗停炙览p綿,終于做了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