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位官眷已經知曉事情全部,又都不是嘴巴嚴的主兒,定然會向外說的。
離開裴家是遲早的事,只不過還要耐心等等。
第二日我到街上買些家用,路過母親舊宅子的時候看到了裴玄。
...《春來愛已逝:全文+后續(xù)》免費試讀那幾位官眷已經知曉事情全部,又都不是嘴巴嚴的主兒,定然會向外說的。
離開裴家是遲早的事,只不過還要耐心等等。
第二日我到街上買些家用,路過母親舊宅子的時候看到了裴玄。
他還穿著我親手縫制的那件狐裘,木呆呆地站在我家門口,大門緊閉,來往行人都側目看他。
他抓著一個就問:“這家人去哪兒了?我娘子去哪兒了?”街坊鄰里都說不知道,門上鎖已經有幾日了。
他頹廢地靠在門邊,雙目無神,游魂兒一般自言自語。
“娘子......我知道錯了......你到底在哪?”我不想再看見他,繞路走了。
兒時的青梅竹馬,少時的患難與共,全都換不來真心,我對他的心已經死了,他做什么說什么已經和我無關,我現(xiàn)在只想和離。
晚上我睡不著覺,翻來覆去的直到大半夜。
忽然聽見隔壁傳來木板碎裂的聲音,緊接著是茶盞打碎的聲音,好像是有人打起來了,但是又沒有人聲,非常奇怪。
聲音有些分不清是隔壁的街坊家還是我家,我擔心娘親,趕忙起身想出去看看。
剛打開門,忽然閃進來一道人影。
我來不及尖叫嘴巴便被一雙手捂住,他從背后把我拘在懷里,反手關上門,我們背對著門板。
這時又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在我房門口徘徊一陣便離去了。
外面恢復平靜,那人放開了我,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過頭,借著燭火看到是一個男人,高大挺拔,眉眼間有股熟悉的貴氣。
他朝我抱拳彎腰。
“多謝姑娘。”
若是壞人,我估摸著要被滅口,可他自始至終他沒有抬眼看過我,加上我又在他臉上看到了舊人的影子,心頭有些激動。
我抓住他的胳膊,問:“賀君煜?”賀君煜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