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夠努力啊！”
以前一周可以在八個客戶之間來回斡旋，怎么現在手上只有西個就不行了？
日子果然還是過得太滋潤了。
有些松散懈怠啊！
不行！
得再挖掘一下潛在客戶。
還差兩個他就功德圓滿了。
加油！
奧利給！
李瀚海對現有的客戶資料重新梳理了一遍。
周六周日要去陪女同總裁，周一要去和女明星玩過家家，周二周三還要去陪有些饑渴的大畫家。
而這第西個客戶是個小甜妹，也是最人性化的一個。
她憑一己之力將彈性工作制發揚光大，是李瀚海最喜歡服務的客戶，沒有之一。
因為，這個彈性的主動權在他手里。
想怎么彈就怎么彈，想什么時候彈就什么時候彈。
但這種工作模式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很容易把雇傭關系搞反。
李瀚海甚至有些時候覺得，好像自己才是客戶，而對方比他更像賣的……好在他是二般人，對這段關系有著清醒的認知。
要不然兩人也不至于合作了八個月。
正思考間，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叮鈴鈴，叮鈴鈴……”李瀚海關掉鬧鐘，己經是晚上九點二十五了。
距離服務蕭玲瓏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服務前調整好精神狀態，是作為一個職業舔狗最基本的素養。
這也是他作為舔狗界的常青樹屹立不倒的一個重要原因。
……五分鐘后。
李瀚海發起了語音通話，但卻被對方無情拒絕。
咯噔！
什么情況？
難道是上次罵的有些過頭了？
這小丫頭不會記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