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嶼年冷嗤一聲,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月光下他的臉色更顯陰沉。
“有些人不自愛,難道我還不能管了?”
他的眼神里滿是輕蔑與不屑,仿佛溫棠在他眼中已經(jīng)一文不值。
溫棠的臉直接黑了,她怒極反笑,反駁的話語如同冰箭一般射出:“我怎么樣?和你也沒有關(guān)系!”
說完,她猛地抬起頭,目光如炬,直視著靳嶼年,眼中滿是嘲諷與冷漠。
“你——”
靳嶼年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隨即被怒意取代,他猛地向前一步,卻被靳嶼城手臂擋住。
“嶼年,冷靜點(diǎn),好好說話。”
靳嶼年冷笑,眼神在靳嶼城與溫棠間游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惡意滿滿地開口:“你們兩個(gè),該不會(huì)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關(guān)系吧?”
這句話如同火星落入了干柴堆,溫棠的臉色瞬間煞白轉(zhuǎn)紅,怒意如火山般爆發(fā),她猛地掙脫靳嶼城的牽制,一個(gè)箭步?jīng)_上前,手掌帶著風(fēng)聲,狠狠扇向靳嶼年的臉頰。
那一瞬,空氣仿佛凝固,只聽“啪”的一聲脆響。
溫棠的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視著靳嶼年,一字一頓地吼道:“別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樣齷齪!”
靳嶼年抹了一把嘴角,那抹被扇出的血跡在月光下閃爍著冷意,他的眼神更加陰鷙,仿佛要將溫棠吞噬。
他猛地推開擋在面前的靳嶼城,大步邁向溫棠,每一步都踩得地板咚咚作響,如同雷鳴一般。
靳嶼城眉頭緊蹙,急忙上前阻攔:“嶼年,我上次就和你解釋過了,你怎么還這么想?棠棠如同我妹妹一般!”
然而,靳嶼年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那笑容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刺眼,他斜睨著靳嶼城,譏諷的話語脫口而出,帶著滿滿的惡意:“妹妹?情妹妹還差不多?”
溫棠被靳嶼年的話氣得渾身顫抖,雙頰緋紅,眼中仿佛有兩簇火焰在熊熊燃燒:“靳嶼年......你無恥!你怎么能這么污蔑人!”
然而,靳嶼年仿佛沒有看見她的怒火,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大哥,”靳嶼年緩緩開口,“陸家那位看來你是真的忘記了。
靳嶼城聞言,目光陡然一凜,“靳嶼年——”
“溫棠,你還真是厲害,把一個(gè)又一個(gè)男人玩弄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連我都不得不佩服了。”
靳嶼年毫不留情地貶低溫棠,語氣帶著滿滿的惡意與不屑。
“砰——”
就在這時(shí),靳嶼城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到了極點(diǎn),他再也聽不下去,猛地一拳揮向靳嶼年。
靳嶼年猝不及防,整個(gè)人被這一拳打得踉蹌后退,差點(diǎn)摔倒在地。
他的嘴角瞬間滲出了血跡。
靳嶼年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嘴角勾起一抹更加囂張的嘲諷笑容,他斜睨著靳嶼城,陰陽怪氣地說道:“喲,這是心疼了?哈哈,看來我猜得沒錯(cuò),你們之間果然有貓膩!”
靳嶼城的眼神已經(jīng)冷冽如冰,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dòng),他緊握的拳頭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