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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可你舍得嗎? (第1頁)

大年初一,溫棠身著紅色大衣,手提精致的禮盒,踏進(jìn)了靳家的大門。

客廳內(nèi),暖氣融融與外界的寒冷隔絕,

靳嶼年斜倚在沙發(fā)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溫棠剛踏入客廳,目光便與靳嶼年的撞了個(gè)正著,她眉頭不自覺地輕輕蹙起。

“大忙人舍得來了。”

面對(duì)著靳嶼年的陰陽怪氣,溫棠眉頭一蹙,沒有理會(huì)。

見溫棠無視自己,靳嶼年眼底閃過一抹陰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昨天過得可開心?和那個(gè)男人。”靳嶼年話語中帶著刺。

溫棠聞言,輕輕翻了個(gè)白眼,嘴角勾起一抹淡到幾乎看不見的笑,淡淡問道:“靳老先生呢?”

目光越過靳嶼年,望向周圍。

若不是因?yàn)槔舷壬木壒剩瑴靥呐率遣粫?huì)再來一步。

靳嶼年不滿溫棠這般冷漠,咬了咬牙,猛地起身,不由分說地勾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一帶。

溫棠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用力地掙扎,“放手——”

靳嶼年卻偏偏不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將她禁錮在懷里,故意譏諷道:“怎么,這就生氣了?昨天和別的男人那么親密的時(shí)候,可不是這副模樣。”

靳嶼年的動(dòng)作帶著幾分曖昧,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跍靥牡牟鳖i處,讓她不禁打了個(gè)寒顫。

溫棠一咬牙,一拳打在靳嶼年的肚子上,靳嶼年一個(gè)悶哼,松開了鉗制她的手,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與疼痛。

這女人現(xiàn)在下手越來越狠了。

溫棠趁機(jī)朝著后面縮了縮,與靳嶼年拉開距離。

靳嶼年剛欲再次伸手。

“喲,這是在干什么呢?大過年的,也不消停。”

只見靳母身著一襲華麗的旗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從旁邊緩緩踱步而來。

她眼神里滿是輕蔑,斜睨著溫棠,“溫棠,瞧瞧你,全然沒有半點(diǎn)大家閨秀應(yīng)有的溫婉與端莊。”

靳嶼年一把握住溫棠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媽,您這話可就冤枉溫棠了。我就喜歡她這股子直率勁兒,哪里不溫婉不端莊了?在我眼里,她比任何人都好。”

說著,他故意將溫棠往懷里一帶,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溫棠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盯著靳嶼年,這家伙又準(zhǔn)備鬧什么幺蛾子,想要掙脫卻又被他牢牢鎖住。

靳母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眼神中滿是不悅與疑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嶼年,這女人到底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靳母目光探究的盯著靳嶼年,之前不是說對(duì)溫棠不過玩玩嗎?

現(xiàn)在又鬧的哪一出呢?

靳嶼年湊近溫棠,溫?zé)岬谋窍⒎鬟^她的耳畔,故意壓低聲音,“棠棠,你說呢?”

靳嶼年的語氣里滿是玩味與挑釁。

溫棠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毫不猶豫地送了他一個(gè)白眼,語氣冷淡得像冬日的寒風(fēng):“我恨不得給你灌一碗毒藥,省得你在這世間禍害人。”

靳嶼年聞言,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那笑里帶著幾分不羈與挑釁:“那我也喝,只要是你給的,哪怕是穿腸毒藥,我也甘之如飴。”

靳嶼年的眼神深邃,仿佛要將溫棠吸入其中。

“可你舍得嗎?”

溫棠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用力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可靳嶼年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紋絲不動(dò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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