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的目光落在了靳嶼年和程玉瑤纏握在一起的手,看向靳嶼年的目光多了一絲譏諷。
這個男人還真是虛偽得緊!
靳嶼年眉頭一皺,直接扯開程玉瑤的手:“你不是要去照顧你的爺爺嗎?去吧!”
程玉瑤望著自己被松開的手,明顯一怔,臉上扯出一絲笑,“嶼年,要不你陪我一起?我爺爺前兩天還在念叨你呢!”
程玉瑤目光一轉(zhuǎn):“溫醫(yī)生,你不介意吧?”
溫棠一愣,“???”
這個程玉瑤腦袋有毛病吧?
溫棠嘴角抽搐著,“我為什么要介意,你和你男朋友想做什么,那是你們的自由。”
溫棠的話音未落,程玉瑤已重新挽上靳嶼年的手臂,笑得明媚卻藏著鋒芒,“溫醫(yī)生不介意就好。”
靳嶼年面色不善的盯著溫棠,這個女人還真是淡定得很。
她就真的一點(diǎn)兒也不在意嗎?
溫棠低頭輕笑出聲:“程小姐,你這話說得還真是搞笑,什么叫我不介意就好,不知情的還以為你是什么見不得光的小三呢?”
溫棠笑吟吟地說著,眼底閃過冷意,真當(dāng)她是軟柿子,任人拿捏。
程玉瑤臉色一黑,咬牙切齒,“我可不是那種人,我和嶼年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guān)系,倒是某些人,還是得有的點(diǎn)兒自知之明才行。”程玉瑤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溫棠
溫棠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眼神銳利如刀,“程小姐,自知之明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似乎更合適。一個只會躲在男人身后,靠著撒嬌賣乖博取關(guān)注的人,有什么資格來評判我?我救死扶傷,問心無愧。倒是你,天天圍著男人轉(zhuǎn),也不怕哪天就被甩了,到時候哭的還是你自己。”說著,溫棠輕輕一笑,目光譏諷地望著程玉瑤。
“你——”程玉瑤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她憤怒地跺著腳。
程玉瑤委屈地望向靳嶼年,眼眶里迅速凝聚起淚珠,閃爍著晶瑩的光芒,仿佛隨時都會決堤。
“嶼年,你看她,怎么能這么說我啊!”她的聲音顫抖著,帶著哭腔,企圖引起靳嶼年的憐憫。
靳嶼年的目光卻如冬日里的寒冰,淡淡地掃過程玉瑤,沒有絲毫溫度。
“明知說不過,何必去招惹她呢?”
程玉瑤瞪大了眼眸,滿臉的不敢置信,她顫抖著手指向溫棠,聲音尖銳:“嶼年,你......你幫著她說話?”
淚水終于滑落,沿著她精致的臉龐蜿蜒而下,她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了一般,孤立無援。
靳嶼年眼底閃過不耐煩,“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罷了!”
程玉瑤猛地轉(zhuǎn)身,怒視著溫棠,“都是你的錯,你......”話語間,憤怒與委屈交織。
就在這時,靳嶼年忽然上前一步,一把遏制住了程玉瑤的手,他的眼神冷冽,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夠了,大庭廣眾之下,你鬧什么?”
程玉瑤被遏制住手腕,整個人僵在原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她不可置信地望著靳嶼年,嘴唇微張,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周圍人的目光紛紛投來,讓她感到無比的難堪與委屈,她緊咬著下唇,仿佛要將所有的不甘與憤怒都吞進(jìn)肚子里。
目光淬毒了一般看向溫棠。
賤人,總是壞她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