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我在說些什么啊,而且我還騷包地用了英語來回答,我的臉埋在維絲汀的胸口前,我己經沒有多余的手來捂著臉遮羞了,對不起,只好用維絲汀的胸口的布料來當我的遮羞布了。
但我此刻只是一味地為了遮羞,神經大條地,并沒有注意這些。
我可能不會知道的是,我用英語回答一個法國人,法國人依然是聽得懂的,因為《Skip》的游戲系統自動幫我翻譯過去了。
所以維絲汀聽到的是,“愛慕未停,行動不止。”
如果我知道這些的話,我這個一生要強的女人的羞恥度更要上升一個層度。
肯定會害羞到鉆到床底下,恨不得找個縫躲起來。
什么服務翻譯器,翻譯得這么文藝,就不論我這個說話者的騷包了,你也跟著這么騷包。
倘若我知道了,恐怕現在我己經沒有鉆進床底這個機會了。
因為維絲汀己經用她的雙手緊緊地鉗住我的上半身,仿佛是為了不讓我逃走,才漸漸地加重了力氣。
“這可是你說的,切若思。”
維絲汀突如其來的擁抱,話說她己經做了很多讓我震驚得下巴都要掉地下的程度的事情了。
光是讓我在這個床上睡就己經是觸犯維絲汀的天條的事情了,在游戲里,維絲汀絕對不會讓別人碰她的床,更別說讓一個陌生女人睡在上面了。
“維絲汀大人,咳咳,我快呼吸不過來了。”
我細若蚊蠅的聲音從她的傲人的胸脯中擠了出來,維絲汀放開了我,與我開始保持距離。
“抱歉,是我失態了。”
維絲汀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發,理順了被她壓住而發生形變的頭發。
維絲汀歉意一笑,若無其事地用手指抹去我的鼻血,也不問問我為什么流鼻血。
她真好……真的。
我別過臉去,自己抹干凈了殘留的鼻血,本打算暗自腹誹一波的,但維絲汀強硬地把我的臉扳正,使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