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挑在肩上,認為自己不去做的話,一切都會覆滅,包括母親對她的思念與期盼,統統化為白露與泡影,從此煙消云散。
我心疼,莫名的心疼,從心底彌漫出的悲傷差點淹沒了我,我吸了吸鼻子,也差點不爭氣地哭了。
我想把藏在我心里的話說出來,這種行為有些矯情,但我必須要說。
因為日夜思念的人兒就在自己的面前,有什么必要把心底話藏著掖著,想她了解,想她知曉呢?
答案是,沒有必要。
有話就首說,這是我最赤誠,最首白的表現。
我輕輕張開嘴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即使這個笑容可能比哭都還難看。
“辛苦你了。”
那幅真跡悄然消失,維絲汀閉上眼,輕輕地“嗯”了一聲當做回應。
“晚安。”
維絲汀枕在自己的手臂里恬靜地睡了。
我靜靜地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她現在一定是醒著的,還遲遲沒沉入夢鄉。
但這樣就足夠了啊,我可以鼓足了勇氣去看她不看我樣子,因為我怕我有機會,卻不敢看她,她明珠一般的容顏,好美,如同不染一塵的維納斯女神降臨世間,美好,從她出生開始便與她環環相扣。
維絲汀長長的睫毛搭在潔白的手臂上,在月光的映照下,清晰可數。
一根,兩根,三根……我開始數了起來。
我頗具孩子氣地無聲地笑了。
我曾看過的小說里,說,一群女生在軍訓的時候,商量以后追到了學校的校草后要干嘛,強硬派表示堅決推倒,文藝派表示要聽他講睡前故事,或者她給他講。
賢妻良母派表示要把心愛的校草寶寶養得肥頭大耳,事業派的則鄙夷說就讓他跟著我好好地過自己想過的人生好了!
老娘養他!
最后脫穎而出的是溫情派,一個女孩輕聲說:“我只想在他睡覺的時候一根根數他的睫毛……”過了一會兒,我也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