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
孟碩無奈扶額,照這個水量,別說一日了,一年都很難填滿那口石缸。
如此來來回回,終于金烏西斜,傅妍初看著諾大的石缸,一陣擔憂。
這石缸非常大,里面更是寬敞,自己挑了一下午的水只堪堪淹沒缸底。
她求救的眼神掃向孟碩,孟碩偏開視線。
他可不敢幫忙,王爺會打死自己的。
傅妍初也不是要他幫忙,這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當遇到難題時總會看向身邊的人。
蕭吟楓忙完軍務便來“視察”傅妍初的任務。
當看到缸底都不能淹死螞蟻的水量時,他臉色發黑。
“跪下”傅妍初噗通一聲朝著屋門跪下,孟碩剛要開口就被蕭吟楓瞪了一眼,只得閉口。
“看來你沒有把本王的話聽進去啊,好好跪在這里反思反思。”
傅妍初唇瓣蠕動。
“王爺,這口缸著實太大了,奴婢一日不能把它填滿,可以再通融幾日嗎?”
蕭吟楓卻好似聽到了什么笑話一樣。
他蹲下身,意味不明道:“我給你通融幾日,當初誰又給本王通融?
拜你父親所賜,本王差點捐軀報國了,傅妍初,這是你該得的。”
傅妍初想爭辯這都是父親犯的錯,跟自己無關,但是她還是把心里話咽下去了。
蕭吟楓痛恨傅林寒,他把自己當做傅林寒折磨。
她相信,自己越反抗爭辯,遭到的折磨就越狠。
自從這“狐媚子”進府,王爺就像隨時會點燃的藥桶。
府中上上下下,人人自危。
晚膳送入屋里,丫鬟婆子目不斜視,有序地進出。
孟碩守在蕭吟楓身邊,伺候他用膳。
“王爺,這天寒地凍地,要不讓她進屋跪著?”
王爺開著大門,像鍛煉士兵一樣,盯著院中跪著的人。
孟碩見女子瑟瑟發抖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