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坐于次座,于情于理確實說不過去。
只是按李昭昭往日性情,定不會計較這些,怎么今天如此不同?
“姨娘當然沒忘,不過當娘的都在意女兒著一生一次的大禮,在此之前我也問過姐姐了,不信你問你娘?”
李昭昭當然知道她娘是什么性格,定不會與她爭搶任何,只是她李昭昭己經拋棄了這樣的性子!
“昭昭理解姨娘,但是昭昭也在意著一生一次的大禮呀。”
她看了眼場下人群窸窸窣窣的議論,面色毫不怯懦的又說著:“姨娘不是那不知禮數的人吧?
小輩不好言論什么,只是傳出去怕是要說您目無尊長了。”
二姨娘聽聞氣急猛拍桌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