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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賜婚無非就是用她監視我。
同樣,我也可以反其道而行之,用她的嘴,把我想傳出去的消息帶出去。”
葉梟道。
“可是狗皇帝的人真的能用嗎?”
“你真以為狗皇帝重用她?”
葉梟轉過身,踱步走到密室的書案前,用手觸摸著墻壁上的磚隙。
在這樣陰暗潮濕不見天日的密室里,昏黃的燭光之下,他的臉色白的如紙。
“梟哥的意思是,皇帝根本沒有重用她?”
季川腦門上簡首有好幾個問號,“那為什么還要賜婚給你們,還讓她一入府就到處探秘?”
葉梟的手沒停,手指順著墻壁上的裂隙一首摸索,他的聲音在寂靜的密室里回蕩著:“狗皇帝并不看重女人,謝迎只是他的一個靶子,是用來給其他細作遮掩的魚餌。”
葉梟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笑:“探秘也好,傳遞消息也好,這種事情狗皇帝并不會真的讓一個女人來做。”
葉梟瞥了一眼季川,道:“畢竟,他最瞧不起女人了。”
隨著“噠”的一聲清響,葉梟的手落在一塊青石黑板的磚塊上。
“謝迎只是他遮掩真正細作的活靶子。”
他低眸望著落在石板上的那只手,他剛剛就是用這只手掐的謝迎,險些要了她的命。
那樣白嫩柔弱的脖子,他只要稍加用力,她就會在他手掌之下香消玉殞。
葉梟的聲音在這落針可聞的密室里格外清晰。
他說:“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夜她突然聰明了起來。”
季川上前,“那會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
葉梟的手指翻飛,在那塊青石板上噠噠敲了兩下,他的眸黑潤潤的,深不見底。
“既然有一個趁手的活靶子送上門來,那當然要發揮她最大的價值,物盡其用才是。”
他清冷的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冰冷的目光讓身邊的季川都忍不住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