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最后還是他幫忙把封赦送出國的。
只是今昔不同往日,封赦成為封家二少后,他們原本懸殊的地位頓時天翻地覆。
封家作為巨峽市數一數二的大家族,林、陸兩家也在前十排著,張家幾百萬的資產這三個人面前根本不夠看。
封赦雙眸幽深,望進去時如墜寒潭,他修長的手指握著酒杯抵在唇邊,杯壁的水珠沾濕了指尖,他喝了一口酒才道:“張哥,這種話就不用說了。”
男人說完便往沙發后靠,單手扯開領帶,酒吧燈光幽藍冷魅,光線掃過他深邃的眉眼和挺首的鼻梁,平添幾分神秘。
男人像是覺得熱,又扯開了襯衫領口的幾顆鈕扣。
張笙鶴有些頭皮發麻,不知道封赦這些年在國外都經歷了什么,才會讓他舉手投足都變得這么有壓迫感。
封赦不像那些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公子哥,生來就因為手握資本矜貴高傲,他身上的氣勢更像真正手握著能決定人生死的權力,僅對上他的眼睛就會心生畏懼。
張笙鶴:“阿瑤這段時間沒給你添麻煩吧?”
封赦搖了下頭,卷起襯衫的袖子,露出肌肉緊實的手臂。
“別說悄悄話啊,這么多人在呢。”
陸探微不滿道:“哥你今天不請我們吃晚飯干嘛去了?”
封赦瞥他一眼:“這頓不是等著我付賬?”
陸探微嘿嘿笑:“林哥摳門,只能你付了哥。”
到底是一起考上大學的發小,鐘溯源還是從他冷淡的外表中看出了幾分煩躁。
雖然現在的封赦比以前要疏離可怕很多,他還是開口關心道:“你今天碰上什么事了嗎?”
封赦動作一頓,眼神詢問他是什么意思。
鐘溯源被看得有些虛,沒把剛才林風致說的事情說出來:“就是感覺你不太對勁。”
封赦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沒什么。”
陸探微:“對了,同學你家里做什么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