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驗(yàn)證了一個心里的想法,沐初白還真是一條喜歡咬人的狗。
隨即沐初白也一點(diǎn)不含糊,直接指了指自己的脖子,解開第一個和第二個村衫扣。
他扯開領(lǐng)口,把鎖骨和脖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來,你也咬回來。”
我開始懷疑沐初白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是很喜歡咬人。
我看了看他白白凈凈的脖子,想著看起來也不像是被很多人都會咬過的樣子:“算了,我可不像你。”
“我才不咬。”
我還是下不去嘴,除非是對自己的男朋友,我一定敢咬。
沐初白又什么都不是,咬了他總感覺自己跟個渣女似的。
要是這個時候又沖出來一個沈夢竹或者周聿白的,我又得費(fèi)勁心思去跟他們廢話。
我擺了擺手:“那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沐醫(yī)生,那我就先上樓了。”
沐初白叫住了他:“你,不問問你的前男友和那個女的怎么樣了嗎?”這突如其來的是一個什么問題?前男友……但是沐初白居然提出來了,難不成是發(fā)生了一件比較離譜的大事情?這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他們怎么了?難不成又是沈夢竹搞出什么幺蛾子來了?”沐初白點(diǎn)頭:“算是吧,那個女人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不是很好,每天就是在念叨周聿白周聿白,好像晚上的時候一直看著窗外,護(hù)士說我也在那里喊周聿白的名字。”
“有點(diǎn),發(fā)瘋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