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邊東邊走,和獵場是兩個方向。
而且我采藥是宮里特準了的,專供御醫(yī)局所用,這藥也只有這幾天能采,必須得抓緊?!?/p>
許康寧笑笑,露出幾顆大白牙。
“多謝許大夫?!?/p>
姜傾顏思索片刻,若能采得一些許康寧用不上的藥材攢著,兩個妹妹頭疼腦熱,也好使用。
“我去拿藥簍子,你在這兒等我?!?/p>
許康寧轉(zhuǎn)過身往營地飛奔。
沒一會,他帶著藥簍子回來了,笑道:“你放心,你是我?guī)煾傅呐笥眩乙欢ㄕ疹櫤媚恪?/p>
我不是你師父的朋友?!?/p>
姜傾顏無奈地解釋道。
“那是他救你回來的?你識字嗎?不然我讓他也收你當徒弟。
我今年十七了,你多大?”許康語氣輕快地問道。
“十九?!?/p>
姜傾顏說道。
“周姐姐。”
許康寧又咧嘴,憨憨地笑了起來。
突然,他停下腳步,拉了拉姜傾顏的袖子,指著前面說道:“你看,那就是我?guī)煾?。?/p>
姜傾顏抬眸看去,只見遠遠的路上,幾匹馬正跟著一駕馬車往前走。
蕭辭走在前,身側(cè)是穿了一身騎馬裝的年輕女子,不時伸手搖一搖蕭辭的袖子,仰起頭看著他笑。
“那個玄色披風的就是咱們主子,昨晚你見過了。
那女子是丹陽郡主,她是主子的青梅竹馬。
后面那個青色披風就是我?guī)煾??!?/p>
許康寧興奮地說道。
姜傾顏情不自禁地看向郡主,二八年華的少女,一身貴氣,嬌憨可人。
人生而不同,有人生來受苦,有人生來受寵。
她半夜承完寵就被清掃出門,而別人卻能騎著高頭大馬與他并肩去獵場。
正看得入神時,只聽到身后傳來了一把溫潤的嗓音。
“二位,請問進獵場,是這條路嗎?”姜傾顏的背猛地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