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就是看不太清。
他的眼睛最近越加地模糊了,祁容臨說月殞發作的過程就是這樣,若是能解,最后眼睛就會恢復。
若最后沒解,那他的眼睛就徹底盲了。
“伸手。”
見她沒動,蕭辭長眉微鎖,催促了一聲。
姜傾顏回過神,連忙把手遞給他。
身子騰地一輕,被他給拉了起來,直接坐到了他的身前。
“介紹你來時,沒說你這么嬌氣。”
他滾燙的呼吸拂過了她的耳畔。
姜傾顏紅著臉,沒接他的話。
她不是嬌氣,她也是很能吃苦的人。
只是她從來性子柔軟,不是玉娘那般潑辣的姑娘。
樣子可以裝,這潑辣她還真不知道能不能裝得像。
她思忖了好一會,揣摩著見過的潑辣女子,學著說了一句:“不嬌氣。”
蕭辭的身子繃了一下,隨即低沉地說道:“閉嘴。”
姜傾顏的臉更燙了,抿著唇,沒敢再亂學。
她終是有不擅長的東西,得好好練一下才行。
很快,十多匹馬就出了城。
姜傾顏沒騎過馬,雖然身后有人給她靠著,屁股和大腿還是磨得生痛。
不安地挪了幾下之后,蕭辭抓著韁繩的手突然摸了過來,直接往她的裙子上捏了一把。
姜傾顏嚇了一跳,剛軟下的腰一下子又挺直了,整個人僵硬著一動不敢動。
“襖褲穿著了?”蕭辭只摸了一把,便縮回手,低沉地問道。
不穿襖褲,大腿會磨傷。
姜傾顏愣了一下才點頭:“嗯。”
蕭辭再沒說話,一條胳膊攬緊她的腰,把她往懷里固定了一些,然后越騎越快。
過了足有兩三個時辰,她實在撐不下去的時候,天終于亮了,馬也停了下來。
“你在這里等著。”
他一只手把她拎下馬,掃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