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一閃而過,云慕透過窗戶看到了后排座坐著一個女人,有點熟悉的身形,但是對方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遮擋了半張臉,看不清楚全貌。
這兒還是A國的首都,怎么會有那么沒有素質的人!王管家氣憤的說。
怎么了
夫人,那兩個人太可氣了,我要求他們道個歉,結果他們居然扔出來一疊錢。
難道我們需要的是錢嗎還有沒有王法了王管家氣的臉都是紅的。
算了,錢拿到了也就行了,我們對于A國人生地不熟的,還是不要給權衍墨惹麻煩比較好。云慕安慰道。
王管家想了想道:還是夫人說的有道理,是我沖動了。
事情已經解決了,云慕回到家后權衍墨很快趕到。
一走進里面,男人拉住云慕上看下看,生怕她有什么問題。
然后眼尖的看到云慕的額頭有一點紅紅的印記。
怎么撞得那么嚴重要不要去醫(yī)院拍個照片看一看
拜托,我自己就是醫(yī)生,我還能不知道嗎其實一點事也沒有,說不定過一晚上那個紅印子就消下去了。
等一下,我去拿冰塊。
既然不去醫(yī)院,冰敷還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在沙發(fā)里,云慕平躺著在權衍墨的腿上,男人則是拿著冰袋小心翼翼的敷在她的額頭上。
那輛車的車牌號碼你們還記得嗎怎么在開車呀最起碼應該把她送到拘留所里關幾天!權衍墨心疼的說。
行了,人家說不定有急事比較趕,或者說是不小心沒有注意車距,別再上綱上線了,免得到時候讓新聞媒體抓住了把柄,說你仗勢欺人。云慕寬慰道。
男人皺著眉,他的身份似乎并沒有成為她的底牌,反而成為了她的軟肋,讓她畏手畏腳的。
不用在意我的身份,只要你是沒有錯的,那就不用害怕什么,不算怎么說,都是我們有理。
知道了,說說你的事情,在總統府說什么了見到你的親生父親了,是種什么感覺云慕好奇的問。
哼,老狐貍一只,那樣的人會有什么血脈親情。權衍墨冷哼一聲道。
應該還是有點親情的吧,不然為什么邀請我們來A國
原因很簡單,前一段時間,我把他和權奕樓骯臟交易的證據發(fā)給A國的媒體。
這件事情在A國也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戰(zhàn)承景沒有少被戰(zhàn)盛麟罵。
估計是被罵了,心情很差吧,出門的時候車速很快,撞死了一對在斑馬線上走路的母女。
戰(zhàn)承景可以用錢擺平這件事情,但是失去了民心。
戰(zhàn)盛麟的小兒子,戰(zhàn)承清在十七歲的時候出過車禍,雙腿盡廢,是個殘疾。
所以說偌大的總統府如今是后繼無人了,戰(zhàn)盛麟這才想起了外面還有一個兒子,于是找我來繼承這個爛攤子。
這個周末,戰(zhàn)盛麟會舉辦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把我介紹給所有人認識。權衍墨一一和她坦白。
那你想去嗎云慕好奇的問。
說實話,我不想去,我不想被冠上戰(zhàn)盛麟兒子的這個名稱。
但是云慕,我想拿回原本就應該是屬于我的東西。
那是云慕第一次在權衍墨的眼中看到了野心兩個字。
好,我支持你。她乖乖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