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衍墨接通電話后問:有什么事情嗎
今天晚上有空嗎出來喝一杯。
權(quán)衍墨摁了摁眉心,傅肆難得找他一次,想必是遇到什么麻煩了。
好,地址發(fā)過來。
晚上云慕要去睡了,權(quán)衍墨則去了和傅肆約好的酒吧內(nèi)。
這是一家清吧,沒有嘈雜的音樂聲,只有舒緩的輕音樂,很適合讓人談心。
權(quán)衍墨走到的時候,傅肆已經(jīng)喝了幾杯酒了。
說說吧,怎么回事怎么一副苦大仇恨的表情權(quán)衍墨詢問道。
聽說藍(lán)星合作案的事已經(jīng)敲定下來,目前傅氏形勢大好,他還有什么可煩惱的。
你說女人究竟是怎么想的傅肆聲音沉悶的開口。
女人的想法有時候很難猜,有時候又很簡單,她們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她們總是會想的很多。權(quán)衍墨在說起這個話題的時候,腦海當(dāng)中想的滿滿的都是云慕,嘴角都不自覺的上揚(yáng)起來。
我不想搞懂別的地方,我只想搞清楚安淺。
這個女人到底想怎么樣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可她卻對我很冷淡,平時根本不和我說話。
可我看她對別人不是這樣子的,哪怕是對家里的傭人她都是笑臉相迎的,憑什么到我這邊冷的像是冰霜一樣
你說她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傅肆苦惱的說。
按照我對安淺的了解,她的內(nèi)心是非常保守的,懷著你的孩子,還去喜歡上別的男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會不會是你做錯了什么事,而你不知道權(quán)衍墨分析道。
傅肆聽完把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而重重的把杯子放在桌上道:她不說,我怎么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事情
我每天不是在家里,就是在公司,我能做錯什么事情
說到這里的時候,傅肆都覺得格外委屈。
三十多了,好不容易娶了一個老婆,結(jié)果還變成這樣子了。
我記得先前你和我說過,你與安淺的婚姻是湊巧,為了孩子,不得不暫時在一起,以后時刻會有離婚的可能。
那么現(xiàn)在呢你還是那么想的嗎權(quán)衍墨也拿起了一杯酒,微抿后問。
傅肆搖了搖頭,道:不一樣了,我應(yīng)該是舍不得離婚了,她都已經(jīng)是我老婆了,我憑什么放她走
而且我也有把握,我會成為一個好爸爸,也會成為一個好丈夫!
這些事情,這些話,有和安淺說過嗎權(quán)衍墨再問。
傅肆沉默了,這樣子的心里話,他和好友可以說,但是面對安淺的時候,會不好意思去說,而且似乎每一次鼓足勇氣去說的時候,都會被人打斷,以至于一拖再拖,最后拖到了現(xiàn)在這樣子尷尬的場面。
看著傅肆這個樣子,權(quán)衍墨就知道,安淺根本不知道傅肆的心思。
我說了,女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她們會想的很多,她們是需要承諾的。
你看似在接近她,但是如果沒有一句承諾,沒有一個正式的表白,她只是覺得你是在若即若離,只會覺得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渣男。
嘖嘖,如此看來,傅肆,你在安淺的心中,印象很差呀!權(quán)衍墨帶著一點(diǎn)嘲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