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以后,權衍墨聽到里面的內容,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你們究竟是怎么辦事的這件事為什么不早點說!
在找,在找找了那么多天了,還是毫無頭緒,一個個都是廢物,都是飯桶!
給我加派人手去找!
說完后權衍墨氣的掛斷了電話。
你發那么大的火,對于傷口的愈合是不利的。云慕在一旁建議道。
我想我知道今天晚上的baozha是怎么回事了。權衍墨冷聲說道。
嗯是誰干的這一次云慕也是特別的生氣,安排那一切的人,實在是太壞了,他難道不知道文化館有很多小朋友嗎
一旦發生了大規模的baozha,所有的孩子都會受到波及的!
我的好弟弟,看來是又發病了。權衍墨瞇了瞇眸子,開口道。
戰承清嗎他不是割腕zisha了嗎
早在三天前已經逃出去了,醫生的人找了他三天,一無所獲,后面看到今天的baozha案,感覺不能再隱瞞下去,才上報的。
只是我實在是搞不懂,我的這個弟弟是怎么在醫院里逃出去的,又是怎么搞到炸彈那種東西的。權衍墨擰眉說道。
云慕想到了戰承清的模樣,他像是一個干凈的,人畜無害的精靈,沒有想到文化館門口的baozha是出自他的手筆。
或許所有的一切都是從他割腕zisha開始謀劃的,故意的割腕zisha,故意的讓人送他去醫院。
康寧神經衛生中心的警衛是很嚴格的,而市中心醫院略有松懈。權衍墨分析道。
但我看過戰承清手腕的傷口,是真的下了狠手的。
你不了解我的這個弟弟,這個人什么狠事都做的出來,當年為了總統的位置,蟄伏多年,可以在輪椅上坐八年!
等明天吧,我們去康寧神經衛生中心,他的病房看看,那邊或許能有什么線索。權衍墨摁了摁眉心說道。
如果是以前,這樣子的事可以交給楊少虞去做,但是如今楊少虞昏迷不醒,權衍墨只能親力親為,有關于戰承清的事,交給誰他都不放心。
汽車駛入清水灣,權衍墨把云慕和云依依放下,然后回了總統府。
只不過在回去時,他已經聯系了人,加派了清水灣的安保系統,不允許任何人靠近別墅,因為別墅里有他最最重要的兩個人。
翌日清晨,云慕送云依依去幼兒園后,去了辦公大樓。
權衍墨正好從里面出來,他要去一趟康寧神經衛生中心。
閣下,我和你一起去可以嗎云慕跑上去說。
那邊的環境有點糟糕。權衍墨不太希望云慕去,那邊關押著很多奇奇怪怪的精神病人,有的人的眼神會讓人感覺到不適。
可我本身就是一個醫生,不會害怕的,多一個人說不定有一點助力。云慕建議道。
好吧。權衍墨想了想帶上了云慕。
司機開車送他們抵達康寧神經衛生中心。
和前臺說明了身份和來意,前臺的態度立刻恭敬起來,連忙打開冊子開始找戰承清的病房。
閣下,戰承清的病房是在三樓,三零三號。前臺查閱一番后說。
權衍墨看了一眼前臺的冊子,道:這個名字是誰
前臺看了一眼道:約莫半個月前吧,有一個人來看過戰承清,這個是她的名字。
權衍墨拿起名字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