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婚宴這天晚上,傅銘鋒喝多了。
鬧洞房的人一波接一波不消停,傅銘鋒直接把我攔在新房里面,對那些想繼續鬧的人說:“要鬧找我就行,不準為難我的老婆。”
老婆,這個詞對我來說,人生第一次,是從一個只認識幾天的男人嘴里喊出來的。
我心里其實是特別緊張。
最后,傅銘鋒拿出一打紅包,大手一揮,那些鬧洞房的人得了紅包才滿意離場。
連我也不得不感慨,鈔能力在哪里都是管用的。
只剩我們二人的時候,傅銘鋒借著醉意對我說:“你這個偷心賊,偷走我的心就不管我了,我要你用余生來還我的心。”
莫名其妙的醉話,我還沒聽明白呢,他又說:“我的花花也很想你,以后你就他的媽媽。”
更加莫名其妙的話。
這時一只布偶貓進來婚房,他喊著:“花花,快來親你媽媽。”
我這才想起來,原來我和傅銘鋒以前就見過。
一年前,我救了一只受傷的小布偶。
我帶它去寵物醫院治療,傷養好之后我實在沒時間管它了,就貼出了“尋貓啟示”。
沒兩天小布偶的主人就找來。
當時的傅銘鋒比現在還要土,穿著一身殺馬特,看起來跟個二流子一樣。
我擔心他養不好布偶,跟他交代了很多注意事項。
跟小布偶依依不舍的親親好久,還很不放心這樣的社會小青年不會照顧貓貓。
最后他抱走小布偶的時候,我還說了一句:“你要是養不活它你還給我送回來。”
現在想想這話真是社死啊!
眼前西裝革履的傅銘鋒,如果不是他這么透露,完全不能讓跟跟殺馬特小年輕聯系起來。
我正要說什么,他一口親上來堵住我的嘴。
“緊接著又說,不準告訴我的家人我以前的樣子!”
原來我們還有這樣一起的小秘密。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怎樣,他趁著醉意抱住我:“老婆,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婆,我要和你一起養很多花花。”
跟個孩子一樣心性的人,應該也不會壞到哪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