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懶得拆穿他。
“好。”
等傅深離開,許鹿找了一輛出租車跟上他。
二十分鐘后,傅深開進一個環境不錯的小區。
項雪兒穿著白色小香風,圍著白色圍巾,打扮得漂亮又精致。
她大老遠地看到傅深的賓利,嬌俏又激動地揮手,小跑著鉆進車里。
兩人估計在車上膩歪了一會兒,傅深才開車駛出小區。
半個小時后,黑色賓利停在一家婚紗拍照攝像館。
項雪兒鉆出副駕駛,等傅深走上來,她親密地挽著傅深的手往里走。
門口的服務員見到兩人,熱情上前招待:“傅總和項小姐來啦,我們提前清場了,我先帶二位去看看待會兒要拍攝的婚紗照類型。”
車內,許鹿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一股寒意迅速席卷全身。
倏然,手機響了。
許鹿拿起手機掃了一眼,是閨蜜林笑打來的。
她劃過接聽,話筒里很快傳來林笑爽朗的聲音:“鹿鹿,在哪里,我找你喝下午茶。”
許鹿直接報了婚紗攝像館的位置。
電話那邊,林笑愣了幾秒,隨即哀嚎一聲:“你和傅深結婚五年,現在居然又要重新去拍婚紗照,行啊,越處越恩愛,羨煞我等單身狗。”
許鹿微微失神,苦澀道:“笑笑,他不是和我拍婚紗照。”
林笑錯愕幾秒,隨即意識到不對勁兒:“和別的女人拍?傅深出軌了?不可能啊!你等等,我二十分鐘后殺到!”二十分鐘后,許鹿鉆進林笑車里。
在林笑擔憂的問話中,許鹿說了近期項雪兒回國后,傅深出軌一事。
接著,她將一個月前項雪兒拿傅深手機發的那條挑釁語音播放出來,又指向婚紗店,苦澀一笑:“笑笑,如你所見,項雪兒今天過生日,傅深準備陪她拍婚紗照。”
林笑順著視線看過去。
婚紗店里,傅深正在低頭給項雪兒整理婚紗領口。
他表情溫柔,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觸碰一個藝術品。
林笑狠狠蹙眉:“我受不了了,我去暴打他們一頓,替你出口惡氣。”
林笑是個暴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