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我們做父母的沒教好你,現(xiàn)在我們要去贖罪,你也必須贖罪!司小姐,這兩件事暫時先交給你了,我們也會派人去找,該做的我們都會做。”
孟母抹了一把淚。
雖然傷心欲絕,但她還是打起了精神。
“好。”
司雪卉言簡意賅。
孟家人離去后,病房內(nèi)又只剩下了司雪卉和孟明誠。
“我知道你不想死,你也不要再想以死相逼或者用輕生吸引誰的注意,如你所見,現(xiàn)在誰也不會再吃你這套,把這些年你對紹元做過的事一五一十說清楚。”
司雪卉看向孟明誠:“我會考慮讓你在監(jiān)獄里過得輕松一些。”
半小時后,司雪卉走出病房。
錄音筆里孟明誠承認了這些年對孟紹元做的所有罪行。
司雪卉心痛如絞。
她不敢想象,這么多年孟紹元是怎么獨自熬過來的。
京市最近總是雪天。
司雪卉伸出手,任雪花流淌進掌心。
“孟紹元,你現(xiàn)在在哪里呢?”司雪卉喃喃自語。
……多米尼克。
孟紹元坐在露天陽臺上看著燦爛日光下金光閃閃的大海出神。
一陣海風(fēng)拂過。
孟紹元站起身走進房間,拿出了顏料和畫板。
在福利院時,他和院長學(xué)了將近十年的畫畫。
直到院長去世。
那些年,雖然經(jīng)濟拮據(jù)了些,但要比在孟家快樂許多。
這時,手機顯示接收到一條訊息。
是獄警朋友小陳發(fā)來的。
在那邊好嗎?她和他們都在找你的下落,我依舊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