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見阮文洲的消息,已經是一個月后。
半個月前,他早已搖搖欲墜的公司終于倒閉。
緊接著,他發現繼母早就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滾到了床上。
阮文洲氣的中風,后半輩子,也只能躺在床上茍延殘喘。
如今的他和阮家,像是終于潰破的濃瘡,再也威脅不到我,也無法惡心我了。
我聽完這個消息,只覺得渾身輕松。
剛好此時薄晉琛回來,接我晚上出去吃飯。
可車行到一半,忽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
車內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讓人聞了有些惡心。
我皺起眉頭,扭頭看向薄晉琛。
他也剛好扭頭看我。
視線交匯,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我屏住呼吸,按了下車窗按鈕。
不出意外,車窗被鎖住,無法打開。
我看向司機。
薄晉琛常用的兩個司機,一個家中臨時有事,一個昨日吃壞了肚子,他是替補上來的。
薄晉琛變了臉色:“誰派你來的。”
司機不說話,只是車速越來越快。
后面的那輛載著保鏢的車猛的加速,試圖將車逼停。
在發現異常的第一時間,薄晉琛就通知了保鏢。
司機猛踩油門,在前方的岔路口選擇另一條下山的路。
兩輛車你追我趕,誰都沒占上風。
但是車內的氣體讓我大腦變得越來越混沌,只能下意識的緊緊抓住薄晉琛的手。
“別怕,流蘇,有我呢。”他緊緊握著我的手回應。
話音剛落,車重重的撞上前方的一塊大石。
昏迷前,我能感覺到薄晉琛緊緊抱著我,將我護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