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冷聲說道:“九弟,這一去,你我兄弟,再難相見!”
“哼,若非那陳行絕,害得我被父皇幽禁東宮,我又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
另一人聞言,頓時(shí)怒道:“那陳行絕,實(shí)在是欺人太甚,若非他從中作梗,我又怎會被父皇,趕出皇宮?”
“明明是他設(shè)計(jì),害得你我兄弟,落到如此田地,可父皇,卻偏偏信了他的鬼話,還賞他宅子,賜他錢財(cái)!”
“他娘的,那陳行絕,到底是什么來頭?”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幽禁東宮的太子平正浩,以及本該發(fā)放梵蒂藩地的九皇子平風(fēng)!
只是,如今這二人,卻是再不復(fù)之前那皇家貴胄的氣度,就連見個(gè)面也得半夜來,甚至還不如小偷小摸呢。
九皇子被趕出皇宮,在走之前,特意來見太子一面。
所幸,他的藩地,距離上京不遠(yuǎn),只有百里之遙,他來個(gè)金蟬脫殼之計(jì),也不算難事。
“太子皇兄,此事頗有蹊蹺,若不是因?yàn)楦富时槐眹娜思芷饋砘鹂荆由详愋薪^推波助瀾,我等根本不會落得如此結(jié)局。”
“那陳行絕,明顯是設(shè)計(jì)陷害,可父皇,卻偏偏信了他的鬼話!”
太子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真是搞不懂,父皇為何如此看重那陳行絕,他到底,給父皇灌了什么迷魂湯?”
“我他娘也想知道啊!”
“九弟,那陳行絕,明顯是設(shè)計(jì)陷害你我,難道,你就甘心嗎?”太子平正浩眼神陰鷙地說道。
此次是他作為太子以來最大的恥辱。
“我自然不甘心!”
九皇子氣得頭頂冒煙:“若非知道那陳行絕真真是靖南王府奴才之子,我他娘都懷疑,他是不是父皇的私生子了!”
“九弟,慎言!”太子平正浩聞言,臉色大變,他連忙四下看了一眼,見周圍,并無人影,這才松了口氣。
“這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你我都得倒霉!”
太子平正浩看著九皇子,低聲說道:“父皇的心意,豈容你隨意揣測?”
“我......”九皇子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九皇子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我就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太子皇兄,你說,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啊?”
太子平正浩沉默片刻,緩緩開口說道:“如今,我們勢單力薄,根本不是,陳行絕的對手!”
“為今之計(jì),我們只能,先忍辱負(fù)重,等待時(shí)機(jī)!”
“等待時(shí)機(jī)?”
九皇子一愣,有些疑惑的看著太子平正浩。
“沒錯(cuò)!”
太子平正浩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如今,陳行絕雖然,得父皇寵愛,但是,他畢竟,不是皇室中人!”
“等將來,我們重回朝堂,想要收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九皇子聞言,頓時(shí)眼睛一亮。
他興奮的說道:“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太子皇兄,還是,你聰明啊!”
就在二人說話間,九皇子身邊,一個(gè)有些蒼老的聲音響起。
“二位皇子,或許,你們,不必等那么久!”
這聲音,有些突兀。
九皇子一愣,連忙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自己身邊,一個(gè)有些佝僂的身影,正低著頭,站在那里。
“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