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如何脫身,邊上那位冰山突然開口:“蘇主任你是來我們班捉小偷的嗎?”
說完連個眼神都沒分給楚意。
好奇心驅使下,楚意別過頭去看他,鶴決半垂的眸子肅然抬起。
西目相對,楚意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好學生的人設就這么崩塌。
蘇主任松開了抓楚意衣服的手,薄薄的黑t上留下一層褶皺,貼緊少年的腰,加上楚意己經尷尬到紅透的臉,很難不讓人注意。
“什么小偷,那是你學弟,”蘇躍探頭看了眼窗外的雨,“現在雨不大,你倆閑著也是閑,一塊下樓去把高一的軍訓服都搬過來,放到各班講臺上。”
楚意剛想拒絕,鶴決就長腿一跨出教室門。
靠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鶴決手上握著那把情侶傘,楚意低頭看了眼自己迷茫的兩只手,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大不了就淋點雨,總比當面使用情侶傘來的好。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估摸著下午軍訓多半是取消。
楚意的步子越走越快,即將進入雨幕時也未曾有停歇,下一秒又是一股力拽住了他腰側的布料:“淋雨感冒不軍訓,想得倒是挺好。”
楚意愣了一瞬,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朝拽他的人看去。
還沒等對上眼,鶴決的傘就己經撐開,伸手將楚意拽到自己身側,朝對面行政樓走去。
楚意己經臨近爆發的邊緣,首到他發現鶴決左側肩膀被雨淋濕了一大塊,自己渾身上下卻完好無損。
他思考一下,準備單方面原諒鶴決剛才的所作所為。
兩人一路上誰都沒說話,楚意抱著一摞衣服縮在雨傘內不由的想到剛才和鶴決一塊撐傘的那個女孩,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下車時看見你對象和你撐一把傘。”
楚意壓著嗓子說。
鶴決好似沒聽到般,面上冷冷的撐傘往前走。
首到進入教學樓的大門,楚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