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戚英聽此不由賣弄道,“我爹爹三歲就教我習武了,到今年己是第三年了。”
說是三年滿打滿算學了兩年,張遠細算自家兒子,也是三歲開蒙,今年六歲,比人家多學了一年還不如人家,簡首是不成氣候。
又轉首看向戚英道“那小英可讀過書?”
“只讀個三字經,爹爹說讓我多習武。
讀書是次要的。”
張遠聽得心中嘆氣,戚定邊的心思他何嘗不知,生于國家動蕩之時,多習些武總是好的,又是女兒家,遇到災禍尚有自保之力。
只是他卻不能贊同,黎朝不是光憑武功就保得住的,學文尋求救國之道亦是同等大事。
他抬頭看了看天色,日頭己居于正中,該是用飯的時候了,“走吧,用午膳去。”
說罷牽著戚英去正廳吃飯。
飯桌上除了張家夫婦與戚英外,還多了一個小女孩。
那女孩長的很是乖巧可愛,臉頰紅潤。
見到戚英還會行禮問好,姐姐長姐姐短的很是有理,戚英瞧著甚是喜愛,比白日那個張景行簡首不知好了多少。
如此桌面李嬸是上不了桌的,又加之飯菜也有些不合戚英的口,她是吃慣了李嬸的飯菜的,戚英吃了幾口就央央地放下筷。
轉首見那女孩得父母疼愛,心中也有些想遠在扁關的爹爹了,爹爹說自己比試完就來接自己回家。
可是她還沒比試呢。
想到此環顧一圈,沒有見到張景行,不由問張夫人道“伯母,景行哥哥呢?”
張遠卻哼了聲道“不用管他,讓他自己跪著去。”
說完又看向張夫人道“你也不許給他送吃食。
光長年歲,不長記性,說話做事也沒個體統。”
戚英見張遠板著臉,也悻悻不再說話。
吃完飯回到自己住所,晚上躺在床榻之上看著描金床帳,心緒卻飄回扁關,也不知自己爹爹在干啥,今日是在營中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