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桶冰冷的水潑在了柴房一角昏死過去的小女孩身上,只見女孩哆嗦了一下,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這是哪里?
怎么下雨了嗎?我寒煙瑾乃燕京大學(xué)最優(yōu)秀的心理學(xué)博士,最年輕的心理學(xué)講師,不是正在給學(xué)生上課嗎?
怎會躺在這濕冷的地方。
寒煙瑾心里想著。
“不對我正在給學(xué)生上課,教室的燈閃了閃,接著有人喊“地震了”,然后,然后教室地面在一陣陣轟隆隆的聲音中裂開,一股強大的力量將我卷入裂縫中,難道我死了。”
寒煙瑾趕緊試著挪動了下身體,渾身疼痛,勉強扎起的胳膊,濕透的衣服袖子上哈淌著水,水滴在胳膊扎起的那一瞬間又有水珠掉落在了臉上一股冰涼,“沒死!喲,小賤人,終于舍得醒過來了?”
一道尖銳的聲音猛地刺破了寒煙瑾腦海中紛飛的思緒。
她緩緩轉(zhuǎn)頭,視線穿越朦朧的光影,定格在門邊。
只見一位身著繁復(fù)云錦華服的婦人正趾高氣揚地站在那里,那華服以深綠色為主調(diào),繡著金線勾勒的薔薇花圖案,領(lǐng)口與袖口皆鑲嵌著圓潤的珍珠,閃爍著令人目眩的白光,卻也掩不住婦人臉上刻薄與傲漫的神情。
婦人身旁緊跟著一位少女,穿著一襲淺粉色繡著梨花的裙裝,裙擺輕盈飄逸,仿佛春日里最嬌嫩的桃花,但與她外表的柔美不同,眼中滿是對寒煙瑾的狠厲,眼神冰冷的盯著寒煙瑾,想要吃了寒煙瑾似的。
婦人身旁一個虎背熊腰的婆子手里還提著一個木桶,想來自己這渾身濕漉漉的就是拜這老婆子所賜。
門口的貴婦人嘲諷叫罵聲在再次響起,“賤蹄子,跟你那個媽一樣,小小的年紀(jì)就學(xué)會偷人了。”
此時寒煙瑾的腦海里快速的閃過一個畫面,一個女孩經(jīng)過花園里的假山旁,看到門口站著的少女正依偎在一個男子的懷里,女孩驚的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門口少女與男子也發(fā)現(xiàn)了她,還沒等她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