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如今更是連降卒也不放過,首接坑殺了事。
“李相說得對,古話說‘殺降不祥’?!?/p>
此時柳白收斂起笑容,認真地說:“但我明白,這些人必須得殺!”
“其實在行刑前我也做了一番調查,除了少數因被迫參與的平民之外,大多數叛軍都是曾經魏國貴族的忠實擁戴者?!?/p>
“這些與我們大秦結下了深仇大恨之人,如果讓他們活著回傳至咸陽定會引起諸多變動。
甚至咱們那位大公子也會在朝會上宣揚什么儒家‘仁德’,到時候若是皇上發旨特赦反倒會給朝廷留下殘忍的惡名?!?/p>
“與其這樣不如由我親自處理!”
說到這里,柳白深深嘆了一口氣。
這些人必死,因為他們親人的血債還未清算。
只有柳白悄然保留下來的那一部分無辜良民除外,其余人的家人早己倒在秦軍利刃之下。
這些叛軍背后有著國家和家族雙重仇恨的牽絆,不容寬貸。
放良民,是出于良心本能;剿滅叛賊,同樣也是本心使然。
舉著反秦的旗幟,實際上卻在搶奪、焚燒、劫掠百姓,說到底不過是為自己爭奪榮華富貴罷了。
既然如此,那就果斷出擊吧!
這罵名,總得有人承擔,與其讓陛下承受,不如讓我來背負吧!
我一介文官,兇殘些又能怎樣?
最壞的情況也就是多寫幾句詩留給后世學子考試用,再不濟也能混個“詩仙”的稱號。
至于史書上說我行事殘暴,那也不算什么大事!
曹氏也有“釃酒臨江、橫槊賦詩”的瀟灑風度呢。
“你??!”
聽到這話,李斯微微愣住了,隨后嘆了口氣說:“你總是擅長謀劃國策,卻不擅照顧自己?!?/p>
“如果局勢稍有變化,你的處境將無比艱難。”
這是出自李斯的深切關懷。
殺降兵雖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