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輝又道:“待會我會以紫煙藤王族的血脈施加封印,除非受到極大的力量沖擊,或威脅到你生命的時候,封印方才會松動,你也不必太過擔心過。
這個封印擁有自我修復的功能?!?/p>
突然他眼中帶著不舍,看向谷門春玉道:“阿月,恐怕你我無法相見了,你得去云南,去尋找一位叫忘憂草的苅族,如果它也擁了屬于自己的苅神者,你便請求他幫助你封印記憶,只有記憶封印,方可維持封印長久。
此事就拜托主任了,幫他辦理好轉學手續吧,云南也應該有屬于自己的苅神者學院?!?/p>
谷門春玉便說:“一定非得如此嗎?”
圣輝說:“別無他法,世間總有太多的無奈,豈可萬事順心?!?/p>
谷門周說:“你所說的忘憂草,我認識,那位己經成為了云苅學院一位老師的共生苅族了,而云苅學院是全國最大的苅神者培養學院,常年有兩位造物主坐鎮,我一位好友剛好與那位老師有點交情,我可以拜托他幫忙,此事不難。
你們原來的高三二十三班,你們就不用擔心了,你們的轉學手續,他們之間關于你的記憶,我會找銀杏樹王負責消除?!?/p>
圣輝點了點頭說:“封印儀式就在學校的花壇里舉行吧,銀杏樹王想必也在那里吧。”
說完他站在樓道,向花壇的方向眺望了一眼。
于是三人,也不再廢話,從西樓下到了一樓,向花壇的方向行進而去。
路上三人心事重重,圣輝和谷門春玉有對彼此的不舍,也有對原來班級同學的思念,但卻不允許他們告別,就必須踏上新征程。
兩人最后向班級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們明白,可能永遠無法和他們再次相見,普通人和苅神者之間的差距太大了,而他們也注定隱藏在幕后,不為人知。
兩人心事重重地走到花壇,只見這里種植著眾多的花卉,花團錦簇,被修剪得很好。
花壇的正中央有一棵巨大的銀杏樹,樹干約有兩人合抱那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