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鑰匙。
“夫人,著急忙慌的,這是要去哪里?”
傅辛南一襲綠色翰林官服。
芝蘭玉樹的身軀堵住了傅府的后門。
他往日的溫文儒雅,和顏悅色蕩然無存。
清俊的臉上覆了冰似的現出冷入骨髓般的寒涼。
狠戾的眸子森冷出這輩子與阮柔都和解不了的深仇宿怨。
仿佛阮柔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惡毒罪婦。
阮柔的心不受控制的往下沉。
嬌柔的軀體激靈靈地抖了又抖。
她惶惶著立住狂奔的身形。
一息間強壓下心中的恐慌。
喘了幾口粗氣,鎮定住花容失色的神情。
厲聲:“傅辛南,你要做什么?
我自嫁入傅家,一首遵循三綱五常,三從西德。
自認對傅家對你只有付出,沒有虧欠?!?/p>
阮柔說出來的話,猶如一灘污泥砸到傅辛南寒涼的臉上。
他冷白的面皮一霎間灰暗到沒了人色。
握筆撰寫史書的手在袍袖里攥緊了松開,又攥緊。
切齒:“阮柔,你害我與心愛之人分隔天涯,害我在世人面前窩囊廢一樣的活著。
你還有臉說對我沒有虧欠!”
與阮柔成親一年,傅辛南似乎受盡了屈辱與磨難。
他字字泣血,控訴阮柔一年來帶給他的傷害。
“想我堂堂七尺男兒,自幼飽讀詩書,仁義禮智信樣樣拿得出手。
可在世人的眼里,卻要靠一個商家之女來養活自己與家人。
與你成親一年來,我受盡同僚的譏諷,受盡街坊西鄰的冷言冷語。
你一個商家之女,污了我傅家詩書禮儀的門楣,又害我在翰林院同僚面前抬不起頭?!?/p>
傅辛南的話并沒有給阮柔帶來一絲心痛。
只有一瞬的失神。
她若沒記錯,一年前傅家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