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倒完。
手撫著胸口,說著萬分心疼阮柔的話。
“嫂子過度操勞累出病來,我這心里針扎似的疼。
婆婆大爺二爺小姑子若是知曉,指不定得多擔心。”
阮柔依床而坐,垂著眼眸,有一聲沒一聲的咳。
李氏又坐回到床邊。
“以我的意思,嫂子不如放開手,將府里的事情,鋪子里的生意,田地里的收成,通通交給二爺打理。
你呢,就只安心躺在床上養病。”
阮柔有氣無力:“我也正有此意…”李氏眼睛放光,歡喜得無可不可。
一手抓住阮柔的右手,一手重重地拍打。
“嫂子最是個明理的人!
這管理家事,照顧生意,田間地頭,焉是咱們女人能做得了的?
嫂子快將地契房契賬本子都拿出來,我去交給二爺,讓他操心勞力去。
咱們女人就只待在府里享清福。”
“你說的極是!
不過…”李氏抓著阮柔的手猛然松開。
急赤白臉地問:“不過什么?!”
阮柔手帕掩住嘴。
“咳…咳…”春燕走到外室,提起八仙桌子上的茶壺,倒了一碗溫水。
“小姐,喝點水潤潤嗓子吧!”
阮柔接過春燕遞過來的茶碗,一口一口的抿。
李氏的身上爬了無數只螞蟻似的坐不住。
催促:“嫂子,你倒是說啊!
不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