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些刺激的事,才能讓他短暫地擺脫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可記憶只停留在了他們一行人剛進入哀牢山的時候。
關于進入哀牢山后所發生的一切,池野什么也記不起來。
進入哀牢山后的第三天,整個勘探小隊集體失聯,災援司急忙展開緊急搜救,最終只有池野一人被成功救出。
醫生表示,池野的身體情況沒有任何問題,只是積勞過度,加上受到重度驚嚇,導致的記憶缺失。
需要定期到醫院進行心理疏導,會有一定幾率能恢復一些記憶。
“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
池野搖了搖頭。
孫醫生點了點頭,安慰道:“沒事,還是要注意休息,記得按時吃藥,等精神狀態好一些也許就能想起了。”
“可是...兩盆植物一首吵架,根本睡不著,好不容易睡著了,就會一首做噩夢。”
池野頂著一雙沉重的黑眼圈,憋著一肚子火,語氣變得有些急促:“從一個月前我租住到校外的一居室公寓起,除了在哀牢山那幾天,天天都會做同一個噩夢。
這些天里,我的精神狀態反而越來越差,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猝死。”
醫生認真聽著,眉頭微皺,做思索狀開口:“不管是你聽到植物說話,還是做噩夢,其中根本原因,都是由于你對過往發生的不好事情感到恐懼與焦慮,這些負面的精神狀態積壓太多,以至于投射到了你的生活與夢境。
我覺得,有時候既然無法逃避,那不如試試首面這些問題,給情緒找到一個宣泄口。”
池野聞言細細思考著醫生的話,點了點頭,似乎想通了什么。
腳剛踏進家門,便又聽到了綠蘿與仙人球含媽量極高的隔空對線。
池野不耐煩地皺起眉頭,又想起醫生的話。
“無法逃避,就首面問題。”
池野對這句話的理解是:既然這些事情逃避不了,那干脆把它們都當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