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著的睫毛很密,毛茸茸的……是然然嗎?
然然睫毛好像沒有這么密。
然然也不戴眼鏡,不戴金屬表帶的手表。
溫之停想了一大堆,不知不覺被扒得只剩一條牛仔褲。
“你買這個皮帶到底是怎么想的?”
謝凜看著面前解了半分鐘都沒開的皮帶,氣得有點發笑。
溫之停臉唰地紅了,扭捏作態地伸手解皮帶,“這個皮帶……要這樣解,我教你。”
清脆地一聲彈響,卡扣開了。
謝凜眼皮跳動兩下,面不改色地取了塊毛巾浸濕熱水,開始給這個醉鬼擦拭身體。
溫之停只配合了半分鐘,手忽然抬起來,拉住了謝凜的手腕。
謝凜愣了一秒,“干什么?”
抬眼只見溫之停更羞澀了幾分,甚至腳都忍不住小幅度地擺動,“然然……你不脫嗎?”
“…………”媽的流氓。
真不愧長了這張臉。
謝凜深呼吸了幾下,忍住給這人一嘴巴子的欲望,繼續手上的洗刷任務。
很快溫之停就被他洗干凈裹著浴巾丟到床上,他醉得厲害,整個人在被褥上蛄蛹了兩下,靠著肌肉記憶鉆進被子里。
己經凌晨兩點半。
如果沒有遇到溫之停,按照正常計劃謝凜早在一個小時前就該到達酒店然后洗漱睡覺。
謝凜面無表情地站在落地窗前,剛要拉上窗簾睡覺,床上的溫之停不老實地又爬起來了。
赤著身子毫不害臊地湊到他邊上。
謝凜瞟了一眼,太陽穴跳著發痛。
“你要是想被我這樣丟到過道上,就繼續耍流氓。”
“沒耍流氓……”溫之停有點不好意思,拉了一角窗簾把自己遮住,“剛剛問你是不是喜歡我,你還……還沒回應呢。”
謝凜抬手揉了揉太陽穴。
就該心硬一點拒絕那個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