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殘”二字,便知此人絕非善茬。
他們還有后招,沒必要此刻因小失大。
接下來的時光,季行之仿若置身事外,輕松愜意地獨自坐著把玩手機,任由他們在這紙醉金迷的世界里沉淪。
首至他去了趟廁所歸來,敏銳地察覺酒杯被動過。
“小季啊,你們年輕人前途無量,老哥敬你一杯。”
一個啤酒肚男人率先打破沉默。
季行之眼神平靜,不帶絲毫情緒地凝視著眼前的酒杯,心底卻向系統發問:“統子,我要是被下藥了遲硯初會幫我么?”
系統尖聲叫嚷:“宿主你是戀愛腦么?
滿腦子都是遲硯初?
下了藥也喝?”
“不。”
季行之矢口否認。
“你寧愿喝藥都要跟他在一起!!”
系統的聲音愈發高亢。
“你弄錯了順序,是我寧愿被下藥都想睡他。”
季行之繼續反駁。
“有區別么?”
系統陷入迷茫。
“當然有,想睡他與想談戀愛全然不同,我感覺他渾身透著一股勁兒。
想象他冷漠的外表下在床上如狼似虎的模樣,汗珠順著他的額角緩緩滑落,雙手緊緊掐著我的腰……”季行之滔滔不絕,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系統趕忙制止:“停止你的幻想,再想下去不能播了。”
“好吧。”
季行之無奈嘆息。
他盯著那杯被加料的酒,沒有絲毫猶豫,仰頭一飲而盡。
那男人見他喝下,眼中瞬間閃過一抹不懷好意的亮光。
季行之依舊穩如泰山,繼續癱坐著擺弄手機。
片刻之后,他眼前的景象漸漸模糊,好似被輕紗籠罩,身體也涌起一股燥熱。
經紀人與那幾個歪瓜裂棗心領神會地交換眼色,包間里的陪酒女郎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