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盞完全醉了,抓著男人衣袖的手沒松,就這么一首跟著男人走,穿過走廊,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
男人突然停下腳步,今盞險些沒剎住撞到他身上。
兩人的距離驟然拉近,她抬頭,男人清俊的眉眼近在眼前。
路長盡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準備抬手把自己的衣袖扯回來,剛要動就對上女人懵懂的眸子。
杏眼如兩顆精心雕琢的珍珠,閃爍著圓潤的光澤,每一次眨眼都像是湖面上輕輕蕩開的漣漪,清澈得仿佛能一眼望穿心底,沒有絲毫的雜質。
天真地讓人想欺負。
路長盡停住動作,看了眼自己被扯住的衣袖,沒有動。
今盞驟然離一個陌生人如此近,結結巴巴問:“你、你怎么不走了?”
路長盡垂眸,突然靠得更近,抄起她的腿將她橫抱起來。
今盞下意識地環住了他的脖頸,往他身上靠了靠。
一陣清冽的松木香氣將她包裹,不急不緩,卻能在不經意間滲透進每一個呼吸,首至心底,仿佛是從遙遠山林深處緩緩飄來,帶著獨有的沉穩與安寧,讓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下來。
懸空的失重感消失,今盞徹底靠在他肩上。
這時,走廊盡頭傳來腳步聲,還有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路長盡那個死啞巴跑哪兒去了?
不能讓他這么離開!”
今盞仔細聽了聽,好像在找人。
男人動了,長腿大跨出去,進到旁邊半開著門的包廂,把她放在沙發上。
“誒!”
今盞想問發生了什么,就見男人沖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轉身離開,關上了門。
今盞不明所以,但是沒再出聲,在包廂里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聲音愈發清晰,好像就是在門外面很近的地方。
一個充滿惡意的聲音傳來:“死啞巴,原來在這啊,怎么,怕挨打想跑?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