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果真,聽到這話,容淮之的臉色沉了下來,這時候請自己過去怕不是有什么事情吧。
容淮之也不好推脫,于公,君臣有義,于私,如果沒有柳霖,今日躺著的怕是他自己了。
柳若芙陪著父親吃完飯,己經(jīng)酉時了。
柳霖好不容易勸著柳若芙回房去,女兒總歸是大了,晚上自己有人照料,也不方便。
柳霖從床鋪的暗格里摸出一塊令牌,自己馳騁疆場多年,立過不少功,手里多少有些兵權(quán)。
許久,聽到小廝的說太子殿下來了,柳霖掙扎著起身向容淮之行禮。
“柳將軍不必多禮,可好些了?”
容淮之的聲音帶著關(guān)切,彎腰扶起柳霖。
“多謝殿下關(guān)心,臣己無大礙。”
柳霖臉色蒼白,剛才掙扎著起身讓他滿頭大汗。
“殿下請坐,小時,看茶。”
柳霖吩咐著小廝。
容淮之也不多說什么,知道柳霖有話要說。
“殿下,微臣有事相求,還望殿下恩準(zhǔn)。”
柳霖?fù)]退小廝后,忽然跪了下來,頭伏在地上,語氣誠懇。
“柳將軍這是做什么,起來說話。”
容淮之不動聲色,暗示蘇如海去扶柳霖。
“蘇總管,您別管我。”
柳霖抬起頭,虛弱的朝蘇如海笑笑。
“柳將軍,您這是何必呢?”
蘇如海有些為難的看著柳霖。
“行了,你下去吧。”
容淮之端起杯子輕呷一口,淡聲道。
“是。”
“柳將軍有何事啊?”
容淮之神色淡淡的,語氣卻也輕松。
“殿下,微臣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女兒,她很小就沒了母親,從小在邊塞長大。”
柳霖的聲音有些哽咽,自己這輩子最對不住阿芙母親,如今也不能繼續(xù)護(hù)著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