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老夫登臺了。”
“老頭你臉色很難看。”
池瑤蹙眉瞥了眼身邊看熱鬧的人,拿出手帕為方儒擦汗道:“此刻日當正午,你還是別上去了吧?
不對,你……你流的是冷汗,惡疾又復發了?”
“無礙,能忍住。”
方儒接過池瑤的手帕輕聲道:“你……你扶我上高臺吧,不得不承認,腿腳的確不利索了。”
“好。”
池瑤也不遲疑,扶著方儒走上斜坡高臺。
鐺鐺鐺——柳師爺頓時一愣,瞧見池瑤扶著方儒走上來,連忙拿過旁邊衙役的銅鼓敲了敲蹙眉道:“池瑤,你己脫罪釋放,并嫁與方儒,此事昨日便蓋棺定論,這會兒又跑到祈雨詩會作甚?
勸你們不要搗亂,周縣令可是格外重視每一場祈雨詩會。”
“大人,小生……老生不才,也想參與祈雨詩會為蒼生黎民祈福。”
見狀,方儒趕緊拱手回答。
“什……什么?
昨天你衣衫襤褸,當街乞討,幸得皇后娘娘仁慈賜了你一場天大的姻緣及一頓飽飯,今日又來?”
柳師爺沒好氣的怒斥道:“咋滴?
看上縣令大人為才子佳人們準備好的香甜西瓜了,把我們撫順縣衙當什么地方了?
就緊著你乞討,又來蹭吃蹭喝?
我真是要被你氣笑了。”
“閉嘴,誰稀罕你們的破瓜。”
聞言,池瑤瞬間大怒不己的喝道:“是你們撫順縣衙求賢若渴,老頭才勉為其難登臺作詩。”
“喲喲喲,還勉為其難?”
柳師爺嗤笑一句,嘲弄笑道:“池大小姐,你有這份力氣,還是趕緊去給你‘老伴’挖好大坑,瞧他這副半死不活的樣。”
“你不要欺人太甚!”
池瑤美眸中盡是怒火,但她這會兒才想起來自己的文脈被封,與尋常柔弱女子無異,哪怕是這個惡心、猥瑣的師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