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看蘇白畫不打算承認(rèn),拉出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蘇白畫,你從第一天來到我們陸家,你就裝軟弱,你有意思嗎?
還誰是我弟弟,你可裝的真像,你之前追著我弟屁股后面跑,你會不知道?”
蘇白畫看著面前的少年,巧了嗎不是,這不就是那個沒禮貌硬闖自己房間把自己撞倒的少年。
她看著少年,認(rèn)真的說,“你說,我嚇到你了嗎?
我不追究你把我撞倒的責(zé)任,你卻反過來說我嚇到你?!?/p>
少年看著蘇白畫驚訝的說,“你好了,你剛才不是這么說話的,你剛才還在支支吾吾的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p>
他拉了拉少女的胳膊,“姐,她剛才說的不是我們這里的語言,她肯定有問題。
還有,她剛才那個笑可恐怖了,比哭還難看。”
少女其實早就看蘇白畫不順眼了,一個蘇家的旁支,還敢肖想他們陸家,她壓根沒聽自己的弟弟說什么,看著蘇白畫說,“蘇白畫,你別扯別的,一碼歸一碼,我今天來找你,就是要個說法,你嚇到我弟了,你打算怎么賠償?”
蘇白畫真的想罵娘,這人誰呀?
咋聽不懂人話呢?
咋這么不講理呢,她抬起手準(zhǔn)備跟對方好好掰扯掰扯,“我說……”她話剛說出口,手腕上一陣刺痛。
少女是修行之人,身手自然敏捷,在蘇白畫抬手的瞬間,就抓著蘇白畫的手。
看著蘇白畫上一秒氣勢洶洶,下一秒就不說話了,以為是她慫了,輕蔑的笑了下,果然小門小戶出來的旁支,上不了臺面,氣勢撐不了多久。
“你說,你說什么呀,你還敢在我陸家的地盤動手不成?
你嚇到我弟了,你就要賠償,我們也不占你便宜,你就把前幾天去迷霧森林摘的血靈果給我弟當(dāng)賠償,給我弟壓壓驚,這要求不過分吧!”
蘇白畫還沉浸在手腕傳來的刺痛中,沒有精力去聽少女說了什么,真的是太疼了,她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