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伊念留下的那部手機被談宴拿到了?”陸南擎重復(fù)著,不可置信,可看到姜若那么傷心的哭,他又突然明白過來,如果不是她用手機作為交換,他和蘇烈也不可能這么容易就能被送到醫(yī)院。他下床,鄭重的將姜若擁進懷中:“我明白你的苦衷,這不是你的錯,我們還有機會。”“可是不會了,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在騙他,我再也找不到證據(jù)來證明他是個壞人了。”姜若很想崩潰的大哭,可念著蘇烈,她哭的格外隱忍,陸南擎心疼的安撫著她:“一定還有別的辦法,如果連你也放棄了,我們才是真的輸了,才真叫談宴給贏了,他會笑話我們的。”姜若想到自己還留著的談宴寫的那些話,那些還是未解之謎,也許還有機會,也許真的還有機會。咚咚咚。有人敲門,姜若擦了擦淚,轉(zhuǎn)身去開門,閔助進來:“你說的沒錯,確實有追蹤器,已經(jīng)被我除掉了,車子現(xiàn)在沒任何問題了。”“你進來。”閔助進來,看到陸南擎,又看到床上的病人,擔(dān)憂:“陸總,您沒事吧?”“我沒事,你把院長叫過來。”“好的。”姜若坐到椅子上看著蘇烈,過了一會兒捂住自己的臉,不知道在想什么。陸南擎在外面和院長說話,務(wù)必要讓蘇烈好起來。交代完,陸南擎回到房間,閔助已經(jīng)打包來食物,他拎進來,見姜若一直埋著自己,走過去撂下食物,將她扶起:“若若,起來吃點東西。”“我吃不下。”陸南擎勸:“多少吃一點,否則餓了會低血糖,更頂不住,晚上還要靠你照顧蘇烈呢。”“可我真的吃不下。”陸南擎點頭,坐到她旁邊:“是不是還在擔(dān)心蘇烈?”“我是很擔(dān)心他。”姜若苦惱著:“我在想是不是就因為我太較真了,所以你們都跟著受罪呢?”“不是這樣的。”陸南擎說:“是談宴太極端,這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是他有自己的目的,絕不是你帶來的。”“可……”姜若兩只手無措的交纏在一起,陸南擎看到,拉過來握住:“若若,你不怕,蘇烈會好起來,我們也會找到更好的證據(jù)來證據(jù)談宴的罪,說實在的,我們也可以像談宴一樣玩陰的,但我們不會,我們一定會光明正大,磊落的讓他受到懲罰,對嗎?”“南擎哥,時間緊迫,去見談宴的路上我只能復(fù)制一部分顧伊念手機里的證據(jù),我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我想報警。”陸南擎緊緊握著她的手:“若若你真的很棒,竟然還留下了一些證據(jù),報警吧,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我不敢看,你能不能幫我檢查下那些證據(jù)。”姜若有些怕,怕那些證據(jù)根本沒用,她把手機交給陸南擎。陸南擎一一翻看,復(fù)制過來的真的少之又少,有些像是顧伊念的發(fā)瘋之作,根本不能稱之為什么證據(jù)。但是!陸南擎瑟縮了下瞳孔,推了下姜若:“若若,你看這個。”姜若湊過來,這是她很眼熟的面前,之前過年的時候,蘇烈發(fā)給她的,是顧伊念被談宴欺辱的畫面,只是沒有照到談宴的正臉,只露出他的襯衫。可這段視頻雖然場景一樣,但穿著那件她送給談宴襯衫的人,卻不是談宴本人。“這,這是談筱棠!!”,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