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蘇烈這么一個(gè)大活人在這里,很難不被發(fā)現(xiàn),第二天杜嵐就叫陸南擎去房間問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陸南擎沒有太隱瞞,只是將事情說的沒那么嚴(yán)重,杜嵐還是很震驚談宴會對蘇烈下狠手,更想不通為什么談宴要糾結(jié)姜游的事情。“我記得他們倆是最要好的,當(dāng)初若若爸媽出事以后,談宴好幾次主動提出幫助姜游,是姜游拒絕,他們兄妹倆都是要強(qiáng)的孩子,后來也是實(shí)在沒辦法了,姜游才把若若送到咱們家。”杜嵐皺著眉頭:“按理說,談宴是最希望姜游沒事的,這么多年找他,怎么是為了殺他。”“若若也想不通,我們現(xiàn)在只能找到姜游才能知道真相了。”陸南擎沉吟了下:“媽媽,這件事可大可小,我知道讓蘇烈住到這里對您們來說不安全,但他只有在這里才是安全的,姜游還要靠他來找到,他在,若若的希望就在,我會盡全力保護(hù)好您們所有人。”“媽媽理解的,你放心,我們也不會給你們添亂,本來就是出來帶你爸爸和你爺爺出來散散心,個(gè)把天我們就回去了。”杜嵐走過來拍他肩膀:“媽媽知道你是為了若若愿意付出的,我們也不會拖你后腿,你爸爸那邊也放心,他是最不希望姜游和姜若受到傷害的,你一定要保護(hù)好他們。”“我會的。”接下去的幾天,真的如蘇烈所言,風(fēng)平浪靜,談宴那邊沒有再有所行動,而且陸南擎加強(qiáng)了安保,沒人敢來造次。陸父他們游玩了幾天,也準(zhǔn)備打道回府,陸南擎本想讓姜若跟著一同回去,但蘇烈這邊還沒好利索,姜游又遲遲沒有找到,她根本不能放心的離開。“若若留下就留下,你多派幾個(gè)保鏢跟著就行,孩子你們也放心,家里有那么多人照顧,什么問題都不會有。”杜嵐給他們打一針強(qiáng)心劑,陸南擎只好答應(yīng)下來:“好吧。”下午送他們?nèi)C(jī)場,看到飛機(jī)離開,姜若才收回目光:“我們趕緊回去。”“若若你真的不怕?”陸南擎問她。她搖了搖頭:“沒什么好怕的,我什么都經(jīng)歷過。”喪父喪母,哥哥失蹤,最好的閨蜜也去世,以為是最好的朋友也經(jīng)歷了背叛,她什么都經(jīng)歷過,就連死,幾次都徘徊在邊緣,她還有什么可怕的。他們回到別墅,看到門口停著一輛吉普車,幾個(gè)人圍在門口跟保鏢爭論。陸南擎讓司機(jī)按喇叭,他和姜若一前一后下車。“什么事?”他低沉嗓音問。為首的男人回過身,用眼神上下打量他,又打量了姜若:“就你們跟談哥搶人?”“什么叫搶人?”陸南擎冷聲道:“搶的又是什么人?”“別他媽明知故問。”男人語氣很惡劣,陸南擎卻臨危不亂:“你回去問問談宴,他有什么資格說搶人,你良心被狗吃了?”“你別不識好歹,就算你們找到了人也沒用,我兄弟們不會讓你們好過。”男人湊近陸南擎,低聲說:“你要想讓所有人都跟你陪葬,我不介意。”“那你大可以試試怎么不介意個(gè)法兒。”陸南擎毫無畏懼,為首的男人氣的夠嗆,卻也只能罵罵咧咧的招呼手下離開。陸南擎與姜若對視一眼,姜若轉(zhuǎn)身往房間走,連句話都不想說,到了房間,她就打給談宴,接通后便呵斥:“談宴你是不是有病?”,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