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舟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絲毫沒想要給她幫忙。喬惜忙活了半天,看向他:“我解不開。”“你求求我,我替你解開。”他看著她,眼底含笑。喬惜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是給你處理傷口。”霍行舟眉眼疏懶,伸出左手將她一把扯了過來。喬惜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被迫吸入了幾口清冷的木質(zhì)香。“霍先生你的傷......”“腿上沒傷,被護具擋住了。”他的手指揉著她的后頸。他低頭,親了親她小巧挺翹的鼻尖,“小神醫(yī),你今天大放異彩呀。”真是叫人驚喜。她居然還藏著這么一手。喬惜有點不好意思:“他傷了你,我一時情急才出手的。”她不想霍行舟輸?shù)暨@場賭局,她想要幫他站在最高處,也想成為他的阿拉丁神燈。“很厲害。”他鼓勵似的在她的臉頰,親吻。喬惜輕聲提醒道:“手上的傷口......”“不礙事。”他在馬場看到她捻針飛出,就想這么做了。坐在回程車?yán)锏臅r候,就想將她揉入骨血里。那股熱烈的,沸騰的感覺,流竄他的四肢百骸。眼神早已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遍又一遍。他的胸膛溫?zé)幔N著喬惜的皮膚。她緊閉雙眼,感受著他炙熱的啄吻。“霍先生,別......”她的手抵住他的唇,“我先給你檢查一下身上的傷口。”霍行舟將她的手腕緊緊束縛住,唇吻過她的鎖骨,“小神醫(yī),我很好。”白日賽馬激烈,他的骨子里被調(diào)動出了一股瘋勁兒,久久未曾平息。“什么?”喬惜還未曾反應(yīng)過來。天色漸漸昏暗,房間里的燈也沒開。只能聽到男人微啞的聲音響起:“我說我很好。”翌日。喬惜回診所上班,穿著立領(lǐng)連衣裙,將脖子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昨晚她感受到了男人的不平靜。想必贏了那場賭局,霍先生并不是無動于衷。今天,天元集團股價開盤即漲停。午休時,江月走到了喬惜身邊,開口匯報。“喬醫(yī)生,我按照您會診的效率,在網(wǎng)絡(luò)預(yù)約設(shè)置了掛號的時間段。這樣能減少病人的等待時間,也能有效保證診所的秩序。”喬惜夸贊道:“你可真有辦法,難怪今早看診這么順利。王朗呢?”“他給許二少做完針灸,就出門買殺蟲劑了。”江月猶豫著說道,“喬醫(yī)生,我什么時候也能跟您學(xué)針灸?”喬惜考慮到她的基礎(chǔ)便說道,“你先從藥方學(xué)起,等熟悉后我教你用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