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珠的心里忐忑,生怕惹了他不高興。他們說話間,喬惜已經(jīng)挽住了霍行舟的手。這對天造地設(shè)的璧人,跟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輩打了招呼,這才走到他們面前。霍行舟穿著一身黑色阿瑪尼高定西裝,將他極好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他的氣質(zhì)冷漠內(nèi)斂,只有低頭聽喬惜說話的時候,才收斂一些。此時,他古井無波的雙眸掃過了鐘意,言簡意賅地說道:“歡迎。”鐘意的眼尾上翹,扯出了一絲昳麗。他張口說道:“霍總既然給我邀請函,我哪里有不來的道理!能參加您......夫人的生日宴,是我的榮幸。”他說話間,朝著喬惜看了一眼。十分疏離陌生,帶著些許應(yīng)酬的意味。“謝謝鐘少賞光。”喬惜頷首,禮貌地說道。她看著鐘意身邊精心打扮的向明珠說道:“向小姐,沒想到你也會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我以為你再也不想見到我了呢。”這話,夾槍帶棒的。喬惜也不是那么無害。向明珠被她一激,維持著表情說道:“我是作為鐘少的女伴出席。喬惜,你可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原來是這樣。向小姐和鐘少的關(guān)系很親密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鐘家和陸家是有婚約的。”喬惜說這話的時候,霍行舟的嘴角微微勾了勾。鐘意卻說道:“你誤會了,我和向小姐就是普通朋友。”喬惜帶著點(diǎn)攻擊性:“原來是向小姐自作多情。”“你......”向明珠氣得臉頰漲紅,可她還得顧及鐘意的叮囑。不要在外人面前暴露兩人的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她氣憤極了,到現(xiàn)在連鐘意的手都沒有牽過!“霍少夫人本事不大,嘴上功夫卻了得。可惜試針大會不是比吵架厲害,決賽在帝都我看你哪里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能贏第二次!”喬惜的聲音清冷,細(xì)致的妝容更顯得她這張臉明媚秾艷。“向小姐,難道你還想再打一次賭嗎?這次你打算賭什么呢?”若不是看在鐘意和霍行舟合作的份上,她只會讓保安將向明珠給趕出去!免得她來添堵!“明珠。”鐘意暗藏警告地喊了一聲,壓低聲音說道,“鐘家未來主母要大度包容,上得了臺面。”向明珠使勁將怒火壓下去,擠出一抹勉強(qiáng)的笑容說道:“鐘少,我先去一趟洗手間!”罵不過就尿遁。鐘意收回視線,看著喬惜和霍行舟笑了笑:“兩位見笑了,向家人一直沒什么分寸。”他竟在貶低向明珠!喬惜輕輕蹙起柳葉眉,盯著鐘意的手腕看了又看,他的右手腕依舊戴著表遮擋了一片皮膚。若是將他的表解下來,能否看到一道傷疤呢?喬惜的思緒飄遠(yuǎn),見到他這張和故人相似的臉,總?cè)滩蛔《嘞搿s聽霍行舟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有個疑問想要找鐘少求證。為什么你會給沈玄知的賬戶打款?”喬惜聞言,猛然抬頭驚愕地看著鐘意。